随后紧追而来的米缸,却发现闹了这么久,黎逝的气息竟然没有太大的波动,顿时想起了刚才黎逝抓住自己的时候,眼中升起了些许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讲真,我刚才那一撞,没几个人能受得住,但你竟然动都没动。
这么久没见,感觉你变化还真的是挺大的。”
像米缸他们做扒手的,身手要好,得手快脚快,不然哪天失手了,人又没跑掉,那这时候,你要是身手不够好,那就惨喽。
鼻青脸肿,那算是轻的了,就怕人家要你留下一只手这种,身手不够好的,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以前,米缸和烟通他们跟师傅学“艺”的时候,练武那是重中之重。
“人嘛,总是会变的,就看是变好还是变坏了。”
摊了摊手,黎逝叹了口气,神情略显哀伤。
还以为自己触碰到了黎逝不好的回忆,米缸顿时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黎逝。
毕竟发生了什么,米缸也不了解。
就在米缸尴尬之际,另一边的烟通发现米缸不在后,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找过来的他,顿时看见了黎逝的身影。
那晚在舞会上,目睹了阿海三人默契配合,受到了刺激的烟通,这些时日,可谓是奋发向上,从西贡这边的一个小老大身上,接了个偷证件的大单后,烟通和米缸便跑到了大埔,沙田那边,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直接让几百人跑到了警署报案,说丢了身份证。
也正是因为闹得有点大,暂时避避风头的烟通和米缸这才回到了西贡,一如既往的找路人拿点小钱,免得被警署的人盯上。
不得不说,烟通也是有脑子的,就在烟通刚收手,西贡警署的邓警长,便找上门来。
作为西贡区内,有名的扒手,米缸和烟通二人早就在邓警长的脑中挂上号了,这不,隔壁俩个区身份证丢失这事闹得这么大,顿时让邓警长怀疑起了西贡区这边的扒手。
尤其是得知那些军装同僚说,好像最近在巡逻的时候的确没那么频繁的收到有人报案说钱包被偷了。
“阿黎,你怎么来了?”
“正好没事,过来看看你们,顺便请你们一起吃个饭,上次那事,算是圆了我一个梦。”
亲眼目睹了年少时憧憬的梦,直到现在,黎逝一想到,都还能感到点点喜悦从心中燃起,“顺便叫上阿Ann和金伯,晚上我已经在昌记那边定了一桌,正好大家碰碰面,也好久没见过了。”
相较于米缸和烟通,二人的师妹阿Ann,黎逝虽然没这么熟,但也算朋友,至于他们的师傅金伯,见过几面,给黎逝的印象就是一个狡诈老鬼,而且还很贪财,属于有点良心但不多的那种。
像烟通和米缸他们,以往在西贡,只偷钱,其他一概不拿就是金伯定的规矩,只是这规矩,也很容易被打破。
像烟通最近接的窃取身份证的大单,一开始金伯是不同意的,觉得有违道义,但奈何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后,立马就老实,改了口风不再反对。
“叫上阿Ann就行,师傅他老人家,我怕他牙口不好,昌记那边的硬菜,不容易消化,还是不要让他遭这个罪了。”
自从收了米缸和烟通当徒弟,待他们二人出师后,金伯就没有再自己动手过,每天最多抽出点时间,在银行那里帮二人找个大肥羊,其他时间不是在喝早茶,就是在听戏曲,时不时还来个生日,生活那叫一个潇洒。
但这潇洒的背后,全靠米缸和烟通二人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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