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晋王面色惨白地瘫倒在地,刚刚被揭露的叛国之嫌如一座大山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皇帝威严的目光在晋王身上停留,眼神中的怀疑和愤怒交织,让整个朝堂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声高呼打破了僵局:“陛下,臣有要事启奏!”众人目光望去,原来是赵王匆匆赶来。赵王身着华丽朝服,步伐沉稳,看似镇定,但眼中却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赵王快步走到朝堂中央,向皇帝行了一个大礼:“陛下,臣听闻晋王之事,深感其中有诸多误会。晋王对朝廷忠心,臣可作保。”
皇帝微微皱眉:“赵王,你为何如此肯定?如今证据确凿,晋王涉嫌叛国,你莫要轻易袒护。”
赵王抬起头,神色诚恳地说道:“陛下,晋王平日所为,臣都看在眼里。他开仓放粮、上书建言,皆是为朝廷着想。至于那些所谓的证据,臣以为大有可疑。比如信件笔迹,江湖中善于模仿者众多,账本印记也可伪造。陛下,不可仅凭这些便定晋王之罪,否则会寒了忠臣之心啊。”
陈珏一听,心中怒火中烧,他上前一步,直视赵王:“赵王,你莫要被晋王蒙蔽。这些证据并非轻易可得,乃是我们经过多番调查、核实而来。那信件内容涉及机密,岂是一般人能知晓并伪造的?晋王与林家勾结,通过地下钱庄洗钱、扩充势力,种种行径都有迹可循。如今又有与敌国密探勾结之嫌,这等叛国大罪,怎容你轻易开脱?”
赵王看向陈珏,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陈少卿,你虽负责调查,但难保不会有差错。你说晋王叛国,可有确凿人证物证证明那些密探是晋王所派,而非他人栽赃?你如此笃定,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目的?”
陈珏脸色一沉:“赵王,我陈珏一心只为朝廷,所做调查皆是为了查明真相。我们在截获的通信中发现了晋王的特殊标记,这是他与敌国勾结的铁证。你无端指责我,是想干扰司法,庇护晋王吗?”
赵王冷笑一声:“特殊标记?哼,这也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引你们入局。你口口声声说为朝廷,可你现在的行为,却像是在针对晋王,挑起朝廷纷争。”
太子在一旁开口道:“赵王,你休要胡言。陈珏为人正直,他的调查严谨细致。晋王的罪行不容置疑,你这般维护,是要与他一同谋逆吗?”
赵王连忙向太子行礼:“太子殿下,臣绝无此意。只是臣认为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应轻易给晋王定罪。否则,一旦冤枉了好人,将会让朝廷陷入混乱。”
皇帝沉思片刻,说道:“赵王,你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此事还需进一步查证,晋王暂且收押,待查明真相后再做论处。”
陈珏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遵旨。下朝后,他心情沉重地往大理寺走去,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晋王之事和赵王的突然插手。
黄昏时分,陈珏下班准备回府。他刚走出大理寺不远,突然,一辆马车如脱缰之野马般朝着他疾驰而来。马蹄声如雷鸣般在街道上响起,周围行人纷纷尖叫着躲避。
陈珏心中一惊,连忙侧身闪避。马车擦着他的衣角飞过,带起一阵狂风。他稳住身形,怒喝道:“何人如此大胆!”
然而,马车并未停下,而是迅速消失在街道尽头。陈珏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知道,这绝非偶然。
没过多久,陈珏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只有寥寥数语:“陈珏,晋王之事休要再插手,否则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陈珏捏紧信纸,心中明白这是赵王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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