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敢贪杯,咱们吃些东西快快去休息吧,明日一早继续赶路。”
慕容凝没说话低头吃着饭,瞥了一眼金瑶,金瑶会意也乖乖的坐在桌旁吃了起来。
现在他们均是一身素装,慕容凝金瑶,朝蓉朝颜几人穿的都快与叫花子一般无二了,更得是刘太平脸上粘着一块乌漆麻黑的破布,骨瘦嶙峋一边吃还一边抖着腿嘿嘿傻笑。
几人默不作声的吃饭,忽然邻桌的谈话让几人全神贯注起来:“大哥,你听说没?右丞相被革职入狱了,我听说是被没斗过左丞相。”
“你还没看清楚现在的时局啊!?现在少理国要学大丘,就一个丞相,大丘的李继风能耐多大啊,这几年他大丘兵强马壮边境时不时爆发些冲突哪次是咱们的人胜过?”
“可惜右丞相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今年赋税恐怕又要涨了……”
“诶!我告诉你个小道消息,最近坊间传闻,说好像大丘的要什么阁的老大要把自己闺女献给左丞相,说要来少理国做大国师,这大国师啥位子?我咋没听过?”
“国师国师,就是少理国的老师啊!怪不得会把自己闺女卖了呢,老马,你家闺女是不是也成年了?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啊……”
“滚!你咋不卖你闺女!”
众人默然。
客房内,刘太平与周报躺在大炕上,刘太平开口道:“上次你说这个左丞相不会善罢甘休,既然曜灵阁和望舒宫均是折在囊子帮,他肯定已经得知了不会报复吗?”
“殿下还是对囊子帮,对王府密务处知之甚少啊,黑囊山此山极其险峻,且易守难攻又在这边陲之地,即便他来,少于五千兵马我看未必能进山。”
“这个左丞相现在是权势熏天,小皇帝才十二岁,他负责监国摄政就是他说了算啊。虽然已经安排了探子疾驰去王府报信,接应会有多久才能到呢?若不是李继风对少理国虎视眈眈,在边境秣兵历马,整日用少理国的边军练兵,不至于边关戒严,只能装成某大户的商队慢悠悠的走,陷害我的幕后主使应该已经知道了独眼这伙土匪死了,不知又会作何安排,也不知道现在行踪是否暴露在他们眼里……”
刘太平躺着望着屋顶叹道,自顾的说着随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大早众人又行驶在路上,刘太平一夜并未睡好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断的打着哈欠。
宣政殿内,男人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他的位置向下望去堂下众人身形矮小,他能清楚看到每位官员一举一动,而这次不过是他此生无数次中的一次普通朝会。
“启奏陛下,甘州知府禀报,甘州发生千里大旱,千里境内寸草不生,又是蝗灾遮天蔽日,百姓流离失所,还请朝廷拨放赈灾钱粮,免除一年赋税。”
“启奏陛下!南方四州兵马均已齐备,随时可征伐少理国。”
“陛下!楠州近期常有流寇扰境,抢劫商船,知府数次派兵缉拿数次无功而返,臣参楠州知府渎职失查之罪!”
“陛下…启奏陛下….”
男人暗暗叹口气随即说道:“甘州朕已派钦差前去赈灾,免其两年赋税。
出征之事暂且待议,将楠州知府革职待查,另吴州,朝州兵马同去追捕流寇,如若无功而返均革职问罪。”
一个时辰后终于处理完今日的政事,男人伸伸懒腰,来到养心殿见到一桌的奏折咂咂嘴,拿起一杯酽茶喝了两口,随后批阅起来。
又是一个时辰,男人批阅完奏折来到御膳房却发现一个熟悉的倩影站在桌旁,桌上放着各种精致菜肴,似乎听见了响动那倩影回过头,躬身作了一揖:“陛下今日劳累,臣妾手艺不精还陛下恕罪。”
男人拿起玉著夹起一块鱼腹细细品尝,顿觉口舌之内回味无穷,疲惫也少了几分。
随即开始风卷残云起来,这模样怕是被外人看到以为皇上疯了呢。
女人则是站在一旁斟上一杯贡酒:“陛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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