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思贤惊诧于李效君子不争之语,问道:“李小郎深谙圣人之道,以前是真的傻吗?”
“当然是真傻。昨天之前还是真傻,而且还是哑巴。”
学堂上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都看着李效,似是未见过如此诚实之人,阿驹和阿牛更是目露关切。
“即是如此,那我就出题了。你二人既然争这一席位,那就以《咏案》为题各自赋诗一首吧。”贺拔思贤也不废话,直接出题。
“好!我先来……”小胖子抢先开口。
“Wait…等等…等一下等一下啊…等一下”,李效看出来小胖子应该曾经是做过类似题目,但他也不在乎。叫停是因为比试的彩头还没说好,那才是他的目的,他可没有白干的习惯。
“还没有说好输赢如何,你着什么急啊!急着输吗?”
“有什么好说的,谁输了就不能打这个席位的主意。”
“你本来就坐不到这个席位,输了也没什么损失。彩头得加大些才行。”
“别拖延时间,你说要什么彩头?”
“这样吧,谁输了就让对方先去考试,另外要把自己的小凳子送给对方作为战利品。”
“什么小凳子?”
现在不叫凳子?李效大概知道那玩意儿后世叫“鞍形单足漆木几”,他在成都博物馆里见过,当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还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不知道叫啥,李效只好一指垫在别人屁股下头的小凳子。
“屁托……啊不,股托啊。我的在这里,你的呢?”小胖子不傻。
“今天出来的仓促,忘带了。我请阿驹担保,我输了立刻回家拿给你。”怎么可能输?贺拔修贤,古今中外的神童里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就一言为定。且听我诗…”小胖子等不急了。
“等等,等等,稍微一等”,打断情绪是基本战术,李效怎么可能让小胖子顺利起飞。
“又怎么了?”
“没准备好。现在好了,请继续,我洗耳恭听。”
“一张台面四条腿,
简牍书墨往上堆。
即使不慎压垮去,
还能当柴烧成灰。”
“噗…”李效直接没忍住。
“好诗,出口成章,贺拔三郎大才!”
“厉害,以物咏志,难得好诗!”
“朗朗上口,深得诗之韵味,上上佳作!”
“……”
小胖子身后几人一片拍马奉迎之词,倒是贺拔思贤眉头深锁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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