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散场。
关美玲和时长宁把厨房收拾干净才回去。
院子安静下来,孟若曦洗好澡就回了房。
床上,父子俩正在玩游戏,玩具扔得房间到处都是。
坐在梳妆镜前,往脸上涂抹着雪花膏,孟若曦磨磨蹭蹭好一会,才走到床上。
时宴今抬眸,笑望着妻子,“时间不早了,我送闻璟回房睡觉。”
小闻璟双手抱胸,一下子不开心起来,“爸爸,我要跟妈妈睡。”
时宴今温柔且强硬的威胁,“你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不能跟妈妈睡,要听话点,否则爸爸把你送到大伯父那里后,就不带你回来了。”
小闻璟捏着小拳头,气愤的看着爸爸,“爸爸,你真坏,老想着拆散我和妈妈。”
冷眸扫过儿子的脸,时宴今不紧不慢道,“又乱用词语,我跟你妈妈才是一对,以后不许乱说话。”
掀开被子盖在身上,孟若曦直接躺下睡觉。
没完没了的父子俩,还得有好一阵拉扯才能偃旗息鼓,与其听他们废话连篇,还不如睡觉养神。
眼瞅着妻子躺下睡觉,时宴今没了跟儿子拉扯的耐心,“别让爸爸说第二遍。”
小闻璟气呼呼跳下床,头也不回的离开,“坏爸爸,不要你送,我自己回房!”
时宴今求之不得,下床把门关严实后,就迫不及待上了床。
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孟若曦被吵得睡不着,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过去,瞳孔骤然紧缩。
冷着声质问,“你干什么!”
时宴今眉眼柔和,“曦曦,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孟若曦脸寒的掉冰渣子,抬脚狠狠踹向他,“狂犬病又犯了?给我滚一边去。”
伸出去的脚被握住,被套牢。
孟若曦瞬间心绪起伏,眼里闪过红血丝。
变态的狗东西!又要折磨自己!
时宴今温润的嗓音响起,“曦曦,你会喜欢的。”
手脚被绑住,明明可以挣扎,孟若曦却没有挣扎。
也或许知道她不会挣扎,时宴今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就在她以为快结束的时候,胸前猛的一阵疼痛,垂下视线看去,就见狗男人在自己身前纹墨。
看笔画,纹的还是狗男人的名字。
察觉到妻子投来的视线,时宴今笑着抬眸,“曦曦,你是我的。”
眼底是掩藏得极深得疯狂。
呼吸骤然停止,孟若曦仓惶的移开视线。
之所以不敢反抗,就是因为他眼里偶尔流露出的疯狂。
他太知道如何让自己妥协,也太知道如何让自己安分听话,可怕得像个索命阎罗。
身前密密麻麻的疼痛持续了很久,嘴唇也被她自己咬烂了,看上去血糊糊一片。
然而一切的疼,都比不上心里的疼。
“好了,曦曦。”
鲜血淋淋的唇被吻住,男人一点点描摹着自己唇形,吻去唇上斑斑血迹。
孟若曦心里没有一点情动,而是涌上一阵阵恶心。
松开妻子,时宴今指着自己胸口,“曦曦,你看,这是你的名字,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胸口的位置最贴近心脏,把最爱的妻子刺在心脏上,心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曦曦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孟若曦嫌恶的闭上眼,“我很累,想要睡觉。”
时宴今抱紧她,“好,我不烦你。”
昏昏沉沉间睡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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