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归雁远远便看到一人向自己走来。
那人笑意盈盈的,身着一身青袍,浑身书卷气,宽厚淳朴,给人一种舒适之感,十分自来熟。
“陈师弟,自宗门大比之后,你我已有十年未见,不知近来可好啊!”
陈归雁认识此人,正是第一次来藏书阁之时,遇到的驻守弟子,也是之前大比主动认输的练气大圆满绝活哥。
好家伙!
当时陈归雁真是差点就来找他喝茶了,没他,或许宗门大比时,他就不会那么引人瞩目,后来他也许就不会开摆的放飞自我。
不过这些事情已经成了过往云烟,这新一次的宗门大比也将在三年后就要开始了。
实话实说,抛开事实不谈,他陈归雁还对木尘的印象挺好,印象里这是一个十分谦和没有架子的绝活哥。
但陈归雁不知道他的名字,从宗门大比后,他就一直窝在灵药园里安心种植与修炼。
陈归雁此时有些惊讶,此人虽说气机内敛,但他还是看出,他已经筑基了。
“呵呵,有劳师兄挂念!”陈归雁回应拱手,礼貌的微笑了一下。
或许是看出了陈归雁有几分尴尬,木尘介绍起自己。
“陈师弟想必对我不是很熟悉,我叫木尘,在藏书阁驻守已有五十年有余,之前是驻守弟子,现在为藏书阁驻守监事!”
“原来是木师兄啊,久仰久仰!”陈归雁又是拱手回应道。
“哪里哪里!”木尘摆了摆手笑道:“师父他老人家时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今日又得见师弟,果真是气度不凡,不愧是长孙真人座下天骄!”
“师父?”陈归雁疑惑的看着木尘。
木尘连忙拍了拍脑袋,失笑说道:“你瞧我这脑子,一看到师弟就心生欣喜,反而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介绍了,我已于五年前拜入儒真人的门下,为记名弟子。”
“张师伯吗?”
“正是!”
陈归雁恍然大悟,有些惊讶起来,这木尘看上去平平无奇,没想到成了张儒师伯的弟子。
据他所知,张儒和从前的长孙无名一样,都是没有弟子的,绝不将就,虽说只是记名弟子,但张儒可是书秀峰首座。
“呵呵,比不得师弟,师父言书中有万法,我只是看的杂书比较多,被师父所看中。”木尘笑着解释道。
“那也是因为木师兄本身就足够优秀,我看木师兄气息返璞,必然早已道法通玄。”
陈归雁心中不由得对木尘产生了几分亲近之感。
听墨玄师叔说起过,年轻时张儒和长孙无名是一对难兄难弟。
两人入宗之时便在同一辅峰做外门弟子,后来分别入了灵道峰与书秀峰,从灵药园弟子和驻守弟子做起。
他们微末之际一同走过,现如今一人为灵道峰首座,一人为书秀峰首座,在宗门的老一辈人心中,这两人的友谊都是一段佳话。
就连弟子两人当初都同时看中了陈归雁,只是长孙无名不要脸皮更胜一筹。
但陈归雁从入宗之时,倒没怎么看到师父与张师伯有过多交流。
不过,做兄弟在心中,老一辈人之间如何处,倒也不用他这个小辈去过多操心。
“陈师弟,以咱们师父的关系,咱们二人也应当多亲近些。”
木尘眼神纯净,看着陈归雁,笑得十分的真诚。
“那是自然!”陈归雁笑道,同样真诚。
两人又是一阵商业互吹,有说有笑的走到藏书阁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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