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握拳,敲了三下桌子。随后接过茶杯一口喝了下去。
随后我开口准备转移话题:“我明白了叔叔。今天这边又来检查了?听说问题不少。”
“那他们为什么还这样没有人味。”
“吃拿卡要,没有喂饱。”我放下茶杯认真的回答着这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给他们送?”罗总喝了口茶思考几秒又重新开口。
“我认为他们是填不满的,况且每一轮来检查的领导,不可能是他一个小小的车桂成能摆平的,他也只是在我们这个工地算个角色。我认为最好是上层对上层。”我点燃一根香烟,等待着罗总的评价。
“两个老板合伙就是比较复杂,我们还是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真到了一个节点我们再向上层沟通。”
所以总包单位管理人员喜欢挑刺的事情解决与否,我依旧是无法下定义。那也只能苦了下面做事的工人和项目部的苦力。而总包国企那几位,每天除了整改单就是罚款单,而那几位有骨气的总包管理人员,早就被排挤的没有落脚点了,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们几个干。
社会就是这样,要么融入你所处的环境,要么你有绝对的实力反抗他们的意志。在工地这种地方,你进来第一件事绝对不是努力工作。什么都做,你就是一个三千块的小工,实惠又好用。大部分人会先拜师父,这样你就有了落脚点,这层关系最开始是离不开送礼,工地师徒关系很多都会成为一段佳话。
我和罗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小会儿,对现场近期的一些他没有发现的问题侧面的给了他一些提示。我相信老板们不会太去考虑这些小问题。最后一杯茶下肚,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罗总的办公室。
回到项目部,所有人都已经出去了,只有罗一理坐在电脑前摆弄着几盒文件。我的办公桌就在他隔壁,我刚坐下,他飞了一根烟给我。
“女孩子这么好看,被你得逞了?狗东西!”罗一理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实在说不出一二三了直接开骂。
“你可没资格酸我,熙姐还不够好?”我点燃罗一理给的黑嘴利群,狠吸一口烟道。
罗一理更加郁闷,他也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第一口随后立马吐出来道:“你跟她咋认识的?我真很好奇你这个在工地三点一线的人怎么就能被人家青睐。”
我随后把跟乐语秋相遇相识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然,我没有告诉罗一理她是我的雇主,毕竟早晚要解除这一层关系。
罗一理听完,顺其往座椅靠背一靠,又抽了口烟道:“我答应不让你吃苦,你怎么背着我开了路虎。那个穿黑衣服的女孩子呢?”
他也开始感叹社会的不公。
缓了一会他又看着我发问道:“那个被你送到医院去的女孩子呢?就是那天我说的长得好看的。”
“我也只负责把她送到医院,她只是中暑加低血糖,应该也已经出院了。”
“要微信啊,这种英雄救美的桥段,可遇不可求。”罗一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叹了口气,随后跟罗一理解释道:“我遇到她的时候她手机掉地上了,而且是关机的状态。最后到了医院,留下的联系方式还是我的。”
罗一理摇了摇头,说了句福无双至便结束了聊天。
我也开始忙乐语秋剩下来的工作。
这个下午我也不能闲着,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资料等着我弄。就这样一直忙到快五点半,我实在是头疼的厉害,就跑回了宿舍。
我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他和明天的故事》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嗡嗡嗡……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优质的睡眠,睁开眼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八点一刻。让人欣赏不来的手机铃声又吵碎了我的美梦。
一个陌生的短号,断送了我的美梦。
“你好,是木先生吗?”
“我是,怎么了?”
“我是海口市人民医院的护士,你的家人要出院了,麻烦您把其余的费用结清一下。”
什么人住院了还要我去付费,海口人民医院?我瞬间就想明白了。
“她醒了?”
“对,病人已经痊愈了。”
“那她没钱付?”我有些烦躁。
“病人不愿意说话。”
我顿感不妙,这种情况怎么还能叫我来付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我往医院赶去,也许我当时真的没睡醒。
我找工地的友人借了辆车,随后驶向医院的方向。百无聊赖的我在车上放了首歌,海口的夜色我已经看腻了,能够吸引我眼球的无非就是那些穿着清凉的女孩子。
在一个两分钟的红绿灯路口想了很久,转头开车去了海甸城。
九点半,我到了医院。中途被医院打了几个电话,说病人着急出院希望我能赶紧过来。我走到医院的大厅内,手上多了两袋东西。
到了住院楼,护士站的护士知道了我的来意紧绷的面容终于舒展开。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天乐语秋待的地方,她不在。于是我顺着护士的指引,缴完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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