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了心般走到地下停车场,开着车去小区门口找罗一理。
罗一理看着朝他驶来的白色林肯,先是一愣,看清了主驾驶的我才走到副驾驶门前。
上车后,罗一理掏出一根烟,又递给我一根,我解释道:“这个车上就别抽烟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将香烟硬塞给我,我接过烟但没点燃。他冷着脸将烟点燃,抽了一口接着抱怨道:“你是不知道我在下面有多苦,那鬼地方离网吧又远,我天天上网得坐筋斗云。”
我没有什么表情,张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的海口。”
“就前天。本来还要待在那边好几个月,不过这边劳务公司我是法人,有些事实在是走不开我才回来。”
我没有追问他所说的事,而是继续说道:“你知道我被开除的事吗?”
他抽了口烟回道:“昨天。”
我好奇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被开除吗?”
“你心里未必没有答案?又或者说你这么聪明的人想不到?”
“我对你爸还有这些人的了解都停留在只言片语上,我又能想到那一步。”
他把烟头扔出车外,引导着我说道:“那你把心里的想法说给我听听。”
“我得罪了你老爸的合伙人,然后我被他当祭品献出去了?”
他一脸吃惊的看着我,随后说道:“你是真没想明白还是装的?”
“我对他们两个的了解就这么多。”
罗一理问道:“前一段时间,乐文瑞和我爸去了我那边,我们吃了饭聊了天。”他顿了顿继续问道:“你还和她女儿在一起吗?”
罗一理环视了一圈,继续说道:“看来是没有分手。那你知道你这位岳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算了不问你了,你想知道他干过什么事吗?”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别卖关子了。”
罗一理一脸认真道:“乐……乐总,以前是做房地产起家的,而且在房地产领域赚了一大笔。”
“这我知道。”
“你听我说完。”罗一理点了根香烟,然后继续说道:“房地产开发最开始的难题就是拆迁,拆迁最让老板头疼的就是补偿款。”
罗一理抽了口烟,看了一眼我死鱼一样的表情,随后继续说道:“乐总在那段时间就开始做局,他请了一大批社会闲散人员,去要拆迁的村子里摆赌桌开赌场,那群闲散人员里不乏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千。乐总一人几百块一天,慢慢把给村名的安置房和赔偿款全部赢回来。其中有一个村名输了补偿费七套房,要不是去村委会闹事给他赔了一套,那他就是个孤家寡人了。”
“至于女人,村里那里见过什么化妆品,他叫了几对年轻男女在村里开了间发廊,推销化妆品,又做美容项目,这又是一笔钱,还有那个发廊,你觉得能做多正经的生意?还有一群女的到处发卡片玩仙人跳,你觉得零几年的村名,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我被震惊的说不出话,脸上的血色也所剩无几,罗一理继续补充道:“现在,你能理解乐总是怎么发家了?”
我释然道:“果然,资本的原始积累往往会使用一些肮脏的手段。”
“我爸也是机缘巧合之下知道这些事的,所以你知道我爸为什么把你开除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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