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费扬古都不愿意出门去和同僚一起赴宴,他生怕谁喝多了,便又说起柔则的事情。
而在府里,觉罗氏又天天同他吵架,故意苛待柔姨娘,想要害柔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觉罗氏当初害了宜修的生母,本就有案底,便让费扬古对她多有怀疑。
所以觉罗氏病了后,费扬古便直接将府中管家的权利交到了柔姨娘手上,并且吩咐自己身边的人将觉罗氏囚禁在院中,生怕觉罗氏出手会害了柔姨娘。
他一点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过分,他已经失去宜修的母亲,不能再失去柔儿,他都这把年纪了身边也该有个贴心的人!
便是儿子乌拉那拉恒安回来,他也是有话可说的。
觉罗氏也没什么大病,不过是同费扬古吵了几架后有些上火,但却被费扬古软禁在院子中。
她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只能在屋子里每日发火。
觉罗氏又摔了一个茶碗痛骂道:“这个该死的小贱人,那么下作的一个玩意儿,老爷还把她宠上天了。满京城去瞧一瞧,谁家是让一个贱妾管家的,我可是出身爱新觉罗家的贵女啊!”
珍珠默默的收拾了茶碗,这句话听得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就在珍珠以为觉罗氏还要砸些什么的时候,柔姨娘身边的丫鬟来了。
那丫鬟连门都没敲,直接进来看着满地狼藉,还有满脸怒火的觉罗氏,她行了个礼后,便嘲笑道:
“姨娘让我来瞧瞧夫人病好了没!如今一瞧,夫人想来还是病着的,要不然这火气怎么这么大?三天两头的摔东西!”
那丫鬟啧啧了两声,“只是现在咱们老爷也崇尚节俭,夫人如此浪费,老爷知道,怕是又要同夫人吵起来了!”
觉罗氏被这丫鬟气的直发抖,她从手边随手找了个什么东西,狠狠的砸向了那丫鬟,却被她一下子躲开。
觉罗氏气的骂道:“你个贱婢,也敢来这里嘲讽我?本夫人出身爱新觉罗氏,尊贵无比,也就你那贱人般的姨娘才会舍不得这点子钱!”
觉罗氏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珍珠,吩咐道:“你愣在那里做什么?是死人呐?还不快把这贱人给我轰出去!”
珍珠叹了一口气,刚想赶那丫鬟出去,没想到那丫鬟笑了一声,高声道:“夫人,这是做什么?奴婢好心好意替姨娘来送柔则格格的消息,夫人怎么还赶奴婢走?”
听到是柔则的消息后,觉罗氏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她冷声道:“你们姨娘能有这么好心,我的柔则怎么了?”
那丫鬟看着觉罗氏,眉眼含笑的说道:“今日府中的下人出来采买,竟然听到外面有人说王府里的柔则格格得了疯病,被四阿哥送到了甘露寺去静养了!”
觉罗氏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自己可是刚刚许诺四阿哥的,他怎么能将柔则送到甘露寺呢?
觉罗氏愤恨地瞪着那丫鬟,以为她是在故意胡说八道来气自己。
“放肆!柔则可是王府里的格格!你竟然敢出言诅咒!就凭这一点,我便可以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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