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哭的一抽一抽的,“现在父亲被下了大狱,臣妾实在是担心啊!”
安陵容的眼里满是无措,她虽深受皇上宠爱,可是后宫不得干政。华妃又在之前故意吓了她,让她以为安比愧乃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现在的她的心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宜修轻笑了笑,将安陵容带到了内室之中。
剪秋给宝娟使了个眼色,示意宝娟来给安陵容整理一下仪容。
宝娟反应了过来,忙拿出帕子为安陵容拭泪,并宽慰道:“小主,别担心了,皇后娘娘既然来,那想来安大人是有救了。”
宜修眼皮抬了一下,她看向安陵容的眼神中,充满了坦然。
宜修轻声开口道:“安常在,这一次,本宫救出你的父亲不难。只是犯了这样的错,你的父亲怕是不能再为官。”
宜修眼眸漆黑,她的目光扫过安陵容的眼睛,从容道:“在这后宫之中,凭的都是自己的本事,无论你的父亲是不是官身,皇上对你的宠爱都不会为之变化的。”
安陵容低下头,她其实也很清楚,父亲并不适合当官。
当初母亲熬瞎了眼睛,才为父亲捐了一个小官,可是父亲发达后并没有善待母亲,反倒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姨娘,母亲这个嫡妻活的还不如府里一个有体面的下人。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臣妾知道父亲犯了大错,不能再为官,可是臣妾的母亲身体不好,臣妾实在是担心她,若是母亲能搬来京城,臣妾虽然不能出宫看望,可是却也能放心一些。”
宜修的表情没有半分松动,她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本宫的母家乌拉那拉家虽已不复阿玛在时的风光,可是去苏州那里接个人还是可以的。安常在放心,本宫会吩咐乌拉那拉家在京城中为你母亲寻一处宅子,并让你母亲在京中安度晚年。”
宜修的眼中掠过一丝精明,有了安陵容的母亲在手,自己就不怕安陵容会背叛。
安陵容略略思索片刻,她知道现在若是答应皇后,那这辈子就也只能依附于皇后,但是为了母亲,她愿意。
安陵容攥了攥拳头,眸中划过一丝坚定,她起身跪在地上向宜修行了个大礼。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若是皇后娘娘能够替臣妾照料母亲,那臣妾此生唯皇后娘娘马首是瞻,绝无二心,否则不得好死!”
宜修起身将安陵容扶了下来,故意嗔怪道:“安常在说的这叫什么话?好端端的发那么毒的誓做什么?你放心,本宫会去皇上那里求情饶恕你的父亲,将你的父亲遣送回家的。还有你的母亲,等这次风头过了,本宫立刻让人将你的母亲接到京中。”
………
朝堂上
敦亲王起身说道:“皇上,这次西北粮草丢失一事,臣弟以为定要严惩。粮草乃是行军打仗的根本,此次涉事官员,臣弟以为定要全部诛杀,以儆效尤。”
以敦亲王为首的年羹尧一派,听后也都站了出来附和道:“臣等附议!”
皇上微眯了眯眼睛,他扫视着底下的众人,压低声线说道:“其余爱卿有何见解啊?”
苏筹则是与敦亲王唱起了反调,“启禀皇上,微臣认为敦亲王所言不妥。西北军粮丢失一事,乃是事出有因,军粮被洗劫一空,乃时因流寇所致。如此重罚,实在是显得过于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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