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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贝贝这个点,实在的让陈澄直感觉有如醍醐灌顶。

如果能成,那陈澄当前计划中有如鱼刺般别扭的地儿,就一下子全解开了。

陈澄最大的自我矛盾点,就是就算能写歌,也须得有人唱。而陈澄自己不想唱,更不想红。

或许陈澄自己也直觉,自己并不是最适合唱的那个人。

这也是陈澄觉得夏洛那个梦bug的地方。即使手拿把掐那么多的旷世名曲,火就一定那么理所当然么?

想唱就唱,也未必就能唱的响亮。

小火靠捧大火靠命。歌红的密码正解到底是什么?

过几年会出现的那个有毒成员的女子天团曾经有首歌,里面有几句话说的很真相帝:

“写歌其实不容易卖歌又要靠运气靠关系

难得最好的歌运气好被公司保留

但保留不一定会用用又不一定会被打

就算变成主打版税可能又会拖拖拖

……

你看他写了这么多这么多说真的

没有中的歌曲至少一两百首

成功的背后总是堆积着高高的寂寞”

流行音乐发展那么多年,曲库实则浩如烟海,称的上好作品的也不知凡几。真的给你个中华小曲库又怎样,扯个破锣嗓子吆喝,纯属糟蹋东西。

就算发展到2025,作词作曲上能被人知道的人名,比歌手还更塔尖儿,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写的不如唱的,唱的不如浪的。绝大多数的词曲作者,十度百科上都是查无此人。想靠写歌红,那也就了不起成为跨时代的搬运工。

只有词曲跟歌手演绎形成微妙的化学反应,且在适当的时候引起大量共情,歌才火的起来。

然而纵使也入选过校园十大歌手的陈澄,也从没天真的认为,自己有那个金刚钻。

原因无他,风格雷同。

没错,陈澄想到的最趋近正确答案的解法,就是风格。

陈澄觉得,即使重生回来,也只是长了岁数没长脑子,他也不觉得自己在哪方面怀着什么前世不遇的才华。但30年的信息差,让他有了超越现在这个时代的审美眼光,以及未来的流行趋势。

陈澄前世还挺自得的一个点,就是他看历年选秀,排名高的可能随着岁月流逝早就网红了,或者整容了,或者整容网红了,但是他力挺的那几个,还依然在歌坛里蹦哒的很中流砥柱。

瞧瞧咱这审美。

有一说一,不管肖贝贝怎么看待自己,肖贝贝平常说话的正常声音条件,是陈澄平生见过的人中,最好听的之一。甚至范围还包括所有后世凭唱功着称的歌手。

那些人平常说话跟唱歌往往是两种声音,很多声优也是。而正常说话时,肖贝贝的声音就玲珑而有深度,仿佛自带空间感混响,音调平只偏高一点,因而并不显得高的刻意。说话节奏一直不疾不徐。

论平常声音,陈澄能记起来的明显能胜过肖贝贝的,大概只有红到恨不得出家的菲姐。

初中时候,肖贝贝的声音好听就是学校里公认的,初中上大课的时候,他们共同的英语萧蕾老师,最喜欢搞的事儿就是抓肖贝贝起来领读,或者抓陈澄上讲台去角色扮演。

播音主持的活儿也多半会落在肖贝贝身上。只是初中那会儿,他们学校忙着大搞基建,最忙活的大型团体活动就是跟逃难似的的见天儿搬教室,也没那么多机会供肖贝贝发挥。

至于肖贝贝会不会唱歌,陈澄倒是只听过一次,还是他俩闹掰了之后的某次元旦联欢会,清唱的Ms.萧教的《雪绒花》。倒没觉得咋样,至少不跑调。

这么把好嗓子要整个跑调,那肖贝贝很可以上去问问老天为啥要开她这个玩笑。

在肖贝贝窗户底下也是墨迹半天,陈澄还是觉得不敲门敲窗户也是忒显得猥琐,正踌躇,突然瞥见柳树旁边抵着辆自行车,巧了,还有铃儿。

陈澄好像突然间找到点儿方法,于是跑到那辆自行车旁边,借铃发挥。

“叮铃铃……”尘封2年/32年的暗号角重新吹响。

吓了陈澄一跳。铃质量挺好,铃声嘹亮,比他二八大杠上那个破铃好多了。这年头车子上质量这么好的铃可不多见,停外面大马路上一准儿一会儿就没了。

没一会儿,就见肖贝贝一脸黑线的从楼道里走出来。

肖贝贝上身穿了件白色的无袖小衬衫,下身一条小短裙,更显得身形娇小玲珑。陈澄突然想起来,春秋天的时候,肖贝贝最常穿的,是一件类似披风的外搭,牛仔裤配军勾,那个军勾形制神似后世经久不衰的马丁靴。肖贝贝那时的穿着,往后放30年也不算落伍。

这小丫头,其实一直衣品还不赖。

肖贝贝看陈澄背个琴,语气里也是透着点不情不愿:

“找我干啥?”

“额……在这儿说不太合适啊,要不到后面空地说?”

“……你按的那铃是我爸的车。”

“啊?是吗?哈哈哈哈,肖叔今天在家呢啊?”

好家伙……还不如直接敲门儿呢。

肖贝贝她爸陈澄也是认识的,以前按车铃没呼出肖贝贝来,也跟她爸在柳树底下唠过两回。

肖贝贝似乎是狠剜了陈澄一眼,陈澄也似乎没看到。

“那你等会儿,我回去说一声。”

“放心,正经事儿,没啥不能说的。”

“……”

从家里再次出来的肖贝贝,跟在陈澄身后,一起去到了他们家楼后面的空地。这个空地挺大一块地方,好些年一直空在那里,好像是想建什么楼一直没开工。挺多石块砖沙堆在那里。

小时候,铁四角跟着更大点儿的孩子,把这里当秘密基地。夏天大石块下面很多蛐蛐和蝲蝲蛄,他们捉蟋蟀捉了好几年,但是一次也没斗成功过。长再大点儿,有些喜欢足球的会在这里踢,但这地方已经不是铁四角的主战场。

晚饭后,这里也少有人经过,清静的很。

陈澄走到石块堆旁,把琴靠石块堆放下,自己捡了块大点的石头坐下,看肖贝贝依然是一脸不情不愿的站在自己面前,没有想坐的意思。也对,她穿这么个小短裙也不太适合坐。

“28号毕业典礼,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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