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头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没打算诚心和解,说个真心和解的价。我家里的东西,已经被你们全部搜光了,现在根本拿不出来这些钱。”
夏染直接说道:“我们拉走的东西,是我家姑娘养身体的钱和挨打被虐待的赔偿。与离婚赔偿是两码事,咱一码归一码,可不能搅在一起说。
至于你说的诚心和解的价?这就是我心里的底价,成就成,不成也没关系,我压根不在乎。这些钱听着多,只要我多带人来你们家几趟,日子久了,自然就有这个数了。
我们不着急的,不就多跑几步路的事,是全当锻炼身体了。再说能不能拿出来这钱,那是你们家的事,不用给我说,说了也变不成我的,说了干嘛,关老娘屁事。”
你们不着急,我们着急啊,这事儿不解决了,以后怎么出门。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吕家湾的一位族人说道:“要不要稍微降点价,这个确实有点高。”
“不降,我也不觉得高。一个年轻漂亮姑娘,差点就毁在他们这一家手里了,我感觉我还要少了呢。”
吕老头说道:“我们家真凑不出这么多现金。”
“哦。这个啊,没现金,麻钱、袁大头、小黄鱼、金镯子、银镯子、玉碗玉器等都可以,没说非得要现金啊。”
吕老头的眼神一缩,这个女土匪是咋知道的?难道是陈海娟这个贱人给说出去的?问题是那个贱人应该不知道自己有这些东西才对啊。
怎么选?要孙子还是财物?
他爹年轻的时候,家里太穷活不起。就跑出去讨生活,最后阴差阳错的进了一个土匪窝。
他们所在的土匪窝,在一次跟别家抢地盘的时候,差点被杀尽了。
就活下来了两个人,他们俩人把土匪窝里所有的财物平分成两半,找地方埋了后,就各奔东西,隐姓埋名的隐遁了。
好不容易熬到解放了,把之前埋下去的东西挖着运了回来,还没来的及享用呢。就开始划分土地,评级了。这些东西就更加不敢见天日了。
这么一埋就埋了好多年,他爹到死都没花到这一笔钱。连自己的媳妇和儿子他都敢没说。
夏染一看这老东西的眼神,儿豁,有戏。要不要这么巧?
她只是职业病犯了,顺口那么一宣传,看来这老东西还真有啊。
吕老头的脸色变了又变,还是决定应下来,没有孙子,他将来怎么见他爹,怎么见他们家的列祖列孙。
可不能到自己儿子这里,断了他吕家的香火,随即问道:“你说的那个扶养费是什么意思,打算要多少?”
夏染说道:“从今年开始算起,今年是一个姑娘每月5块钱,两个就是10块。一年就是120块。第二年是240块,第三年是480块,以此类推。总之,后面的一年恰好是前一年的2倍。一直往上翻,到两孩子都年满18岁为止。”
吕老头气坏了:“不可能,你要的太贵了,这些钱够养多少娃娃了,你这是狮子大张口,这样还不如养在我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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