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位大姐打的,用锤子敲这位歹徒的,下手可狠了。所以,我才要求她把手里的锤子上交,结果她还把我骂了一通。”
夏染直接开怼:“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打的是持刀抢劫的歹徒,可不是普通老百姓。我就说你是卖国贼,是别国的间谍吧,你还不承认。
车上有多少老百姓被打伤了,还有多少人被抢走了财物,作为工作人员的你愣是眼瞎心毒看不见,你不站在受害者一方,竟然还站在歹徒一方。
听你的意思说,歹徒都亮刀子打算S人了,我不该出手,我也不许动,最好乖乖的等着、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捅我,是吧?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对歹徒出手的,是吗?而我动手了,所以我就错了,是吗?歹徒是你家的啥人?以至于我打了歹徒,像打了你似的,让你如此的难受,还觉得我手狠?
还是说这么多的歹徒,都是你亲自给放上车的?要不然你为啥总为这些歹徒鸣不平,还特意为难我这个制伏歹徒的人。”
刘文学辩解道:“你,你,没有的事,我就是觉得你手太狠了,拿锤子在手,容易威胁到别人的安全。”反正他就是没错。
夏染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开骂,反正自己就一普通老百姓,也不存在什么身份包袱:
“我威胁你大爷,昨晚若不是我们几人制伏这个歹徒,死的说不定就是我们包厢的5人,以及隔壁包厢的人。
你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走狗,有什么资格评论我,我下手再狠,我保护了我自己,我也保护了我们车厢的人。”
夏染同包厢的一大哥说道:“对的,对的,昨晚上是夏同志先醒过来先喊了一声,我们才醒过来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刚提醒完,这歹徒就拿着刀子窜了进来,若不是夏同志出手制伏这个歹徒,估计我们几人昨晚都交待在这了。”
同包厢的另一大哥也佐证:“就是的,外面的好多包厢,要么人受伤了,要么财物被抢了,就我们包厢安安全全的。我们之前跟夏同意压根就不认识,就这,夏同志还是出手保护了我们,不就一工具嘛,有什么不安全的,我看你们就是爱瞎想。”
“就是,就是。”
刘文学不死心的说:“可是,我也没说错啊,按规章制度,锤子就是禁止携带上车的物品。”一生要强的男人。
郝成对这作死的玩意已经不抱希望了。明明不是对方的对手,还非要撩拨人家,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我之前也说了,歹徒应该也是被禁止上车的,他们是怎么熟门熟路的上车的?还有歹徒的刀,是怎么上车的。
你们的安检工作是怎么做的?你们是摆设吗?还是说你们选择性失明?看不见歹徒手里的刀,却能看见我这个普通老百姓手里的锤子?
锤子这东西在我们老百姓眼里,它就是个日常的工具,我拿来防身用有什么错?若旅途安全,我用的着特意拿它吗?拿着它不沉不嫌麻烦的吗?
你们自己不作为导致匪患盛行,倒怪罪起我这个保护自身安全的老百姓了。你们这是严重的失职和渎职,知道不?
我很好奇,你这样的玩意,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不会是家里用钱用权塞进来的吧?这也说不通啊,你这样的玩意,也不像个有钱有权的啊。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