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略微思索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令牌递给花安颜,“妻主,这是九歌身上唯一的令牌,它代表着九歌是宫家少主的身份;至于玉佩……妻主可还记得,当初在东来镇上从湛秋池身上取来的一块羊脂玉佩?”
“你是说这个?”花安颜一边说着,一边借着衣襟的掩饰,从系统的储物空间取出了宫九歌口中的那枚羊脂玉佩。
宫九歌点了点头,“妻主,实不相瞒,这块上等的羊脂玉佩乃是我宫家的家传之物。只是不知为何,它居然不是被埋葬在大火漫天的无忧谷当中,而是流落在外。”
花安颜恍然大悟道:“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难怪先前你非要我取湛秋池身上的玉佩作为赔偿。”
宫九歌悠悠地说道:“我宫家之物,自然没有任其流落在外的道理。只是,我也不知,这幕后之人想要我的令牌和玉佩做何用。”
花安颜把玩着手中的令牌和玉佩,眼眸微眯。“不管如何,不能让她们得逞就对了。现在这客栈里的刺客有些还没有出手,杀了她们倒是容易,但就是怕这好不容易有的线索断了,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看看她们的目的究竟为何再说。”
“嗯。”宫九歌点点头,“安全起见,现在开始,就由妻主来保管九歌的令牌和玉佩。”
“也好。”花安颜应了句,而后随手将令牌和玉佩放入怀中,实则存进系统的储物空间。任凭那些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找得到。
“客官,您没事吧?”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由刺客假扮的小二的询问声。
方才宫泽野和黑衣蒙面人的打斗已经引起了暗处刺客的注意,她们一直在等对方得手,不承想最终看到的结果却是那三个同伙都死了。
花安颜听到门外传来询问声后,不紧不慢地冲着门口回应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刚才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小毛贼妄图入室打劫罢了。不过嘛......现在她们都已经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话音未落,只见花安颜轻轻推开房门,然后双手用力拖拽着房间内两具刺客冰冷的尸首走了出来。紧接着,她又快步走到走廊拐角处,将方才那名放冷箭被宫泽野逮住,服毒自尽的刺客尸体也一并拖了过来。最后,她毫不留情地将这三具尸体像扔垃圾一样随意丢弃在了店小二的面前。
那店小二起初看到这一幕时,还能勉强维持住脸上谄媚的笑容,但当她真正看清眼前横陈着的三具同伙尸体之后,脸色却陡然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一般。她那原本充满讨好意味的眼神,也在刹那间变得无比阴鸷狠辣起来。
正当店小二悄悄从怀里摸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准备趁花安颜不备之际猛地向她刺去之时,花安颜却早已洞察到了对方的企图。只见花安颜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出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店小二持匕首的手腕竟已被生生折断。
刹那间,客栈二楼的走廊上顿时响起了那名假扮成店小二的刺客如同杀猪一般凄厉的惨呼声。花安颜面若寒霜,没有丝毫怜悯,飞起一脚便将掉落在地上的匕首远远踢开。随后,她伸出右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了店小二的咽喉。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的?竟然如此煞费苦心地演这么一出戏,究竟所图何事?”花安颜的声音寒冷得仿佛能够冻结空气,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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