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可能?”
吴天话音未落,夏建便条件反射般驳斥,言语中满是不可思议。
孙家,那棵根深叶茂的参天大树,岂是轻易便能撼动的?
莫说吴天一人之力,即便是十个的吴天,也必定做不到。
李凤娇随后带着讥讽附和道:“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去过孙家,我劝你趁他们还没来之前,带着她们赶紧逃,有多远逃多远,不要牵连夏家。”
在她看来,吴天的话毫无根据可言,完全不可信。
别说吴天没能力灭掉孙家,若是他真去了孙家,保证没命回来。
而吴天之所以现在还能相安无事,只是孙家现在还没来得及找他。
对于李凤娇的质疑,吴天不屑一顾,一步便跨到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脖子,犹如老鹰抓小鸡般地将其提起来。
他冷眼盯着李凤娇,声音冰冷如刀,“我去没去孙家并不重要,自然有人证明,但,你的死期已经到了。”
此言一出,寒意四溢,众人皆不寒而栗,周遭空气仿佛凝固。
被挟于掌心的李凤娇,脸色苍白如纸,惊惧之中,只能沙哑地向夏中海求救“夏……夏中海,救……救我。”
从惊恐中回过神的夏中海打了个激灵,急忙叫道:“吴……吴天,放开她,男子汉大丈夫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
吴天冷着脸盯着李凤娇,犹如一个无情的判官宣判道:“她欺师灭祖,蛮横无理,为夺夏家大权,竟欲将婆婆逐出家门,此等恶行,天理难容,死有余辜!”
夏中海闻言,心乱如麻,慌忙说道:“就算……就算她有错,也……也轮不到你管。”
他深知吴天的能耐,若执意要取李凤娇性命,此地无人能阻止,只能寄望于法律之威严,希望以此保住李凤娇的性命。
吴天的声音,冷如冰刀,“夏雪是我的老婆,她的奶奶就是我的奶奶,我的奶奶被人欺负,如何轮不到我管?说起此事,比起她,你更该死!”
说话间,他的另外一只手一伸,以同样的方式把夏中海抓了起来。
夏老太太见状,慌忙说道:“小天,别……别杀他们。”
吴天转身,目光深邃地望向老太太,疑惑地说道:“奶奶,他们对您那么无情,您却还替他们求情?”
老太太哀叹连连,字字沉重,“天底下只有不爱母亲的子女,绝无不爱子女的母亲,尽管他对我再无情,但终究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怎能割舍?”
吴天听后,重重将两人丢在一旁,咬牙切齿道:“夏中海,你听听,你自己想想,你还有几分人性?你的生身母亲,你却要将她逐出家门,这行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尽管你如此对她,却仍旧心系于你。”
夏中海蜷缩于地,不敢抬头,心中虽有愧意微澜,却无悔意。
虽然这种行为确实很可耻,但为了夏家不受牵连,为了夏家的辉煌,他只能这么做。
目睹夏中海与李凤娇如同丧家之犬,蜷缩在地,夏雪深吸一口气,语调坚定:“奶奶,这等无情无义的地方,咱们不待也罢,虽然孙女能力微薄,但也能孝顺您老人家,让你衣食无忧。”
她深知夏中海夫妇的为人,即便这次受吴天所逼,强行让他们留下奶奶,以后他们非但不会孝顺,反倒会恶语相向,甚至拳脚相加,那样奶奶便陷入了无边的苦海。
昨天奶奶刚被吴天从死亡线上救回,今日就被这恶毒的夫妻俩逐出家门,这两人心肠歹毒可见一斑。
夏雪心急如焚,不敢想象若是再发生类似情况,奶奶又该如何自处,又如何扛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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