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都怪我,让你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烦。”
步入体育中心的大厅,金灵韵眸中满是对吴天的歉意,温婉之声如春风拂面。
她深知,吴天与擒龙殿的恩怨纠葛,根源在于自己抗拒和叶川结婚,间接让叶川迁怒于吴天,从而牵动整个擒龙殿对付吴天。
吴天却淡然一笑,轻风拂面般道:“师姐无需为此事介怀,这事和你无关,就算没有这回事,我和擒龙殿之间也必有一战。”
自从他斩杀擒龙殿所谓的传导使之后,和擒龙殿的梁子就已经结下了。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吴家当年的灭门惨案应该和擒龙殿有关,孙振东临终前的沉默,无疑是对那幕后黑手——擒龙殿,最深的忌惮与警示。
正在两人并肩而行的时候,却听到一个饱含愤怒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如同寒冰裂帛。“金灵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为了一个野男人,向你未婚夫求情,老金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话语间,一位风姿绰约的中年妇人款步而来,华贵装扮难掩其高雅气质,与金灵韵颇有几分神似。
金灵韵秀眉微蹙,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你说话别那么难听好不好?首先这是我师弟,不是什么野男人,其次我是为叶川向求师弟求情,并不是为他向叶川求情。”
“呵,你吹,继续吹,我倒要瞧瞧,这牛皮能吹到何种境地。”妇人殷婧故意拔高声调,言语间满是挑衅。
吴天捕捉到对方对自己的冷淡与敌意,心中有些波澜,却仍保持绅士风度:“师姐,她是?”
不等金灵韵开口,中年妇女已自报家门,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站在你面前的是大名鼎鼎的殷婧女士,是蓉州金家的主母,也是金灵韵的母亲,你别想在老娘面前耍花招。”
此言一出,吴天心中微震,未曾料到这位妇人竟是金灵韵之母,更未料到其自我介绍的方式如此独特,且对他态度如此糟糕。
念及此,他迅速调整情绪,以礼相待:“伯母,您好,不知道吴天哪里惹您生气了?”
殷婧瞥了吴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哪里都惹老娘生气了,看见你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既然是癞蛤蟆就好好趴着,别老想着吃天鹅肉。”
殷婧的话语如同冬日寒风,刺骨而冰冷,金灵韵深感吴天遭遇不公,赶忙替吴天争辩道:“妈,你这话说得未免太过分了,我师弟天下无双,怎么可能是癞蛤蟆?”
殷婧嘴角微微一动,勾起一抹不屑,“他天下无双?恐怕是不要脸天下无双吧,居然想着跟擒龙殿少殿主抢女人。”
尽管殷婧的话处处针对吴天,而且丝毫不给吴天留情面,但并未让吴天有何不爽。
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从容:“伯母,我尊重您是师姐的母亲,也理解您对我的不满和种种误会,但我要说的是,您真是误会了,我和师姐并没有您想象中那样的关系,况且我已经结婚了。”
他明白殷婧误会自己和金灵韵之间存在男女私情,所以才对自己横眉冷对,也因此和金灵韵之间关系不和。
吴天的话语如同平静的湖面投下的一粒石子,虽未激起惊涛骇浪,却也泛起了层层涟漪。
殷婧的目光在吴天与金灵韵之间游移,似是在重新审视这二人的关系,又似乎在衡量吴天话语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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