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双眼,怒视着闫埠贵,愤愤不平地叫嚷道:“哎哟喂,我说你个闫老抠儿,明摆着是关乎大伙儿的大事,你居然还想趁机多收一笔钱?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儿人性啊?难不成真以为一大爷好欺负不成?”说罢,傻柱撸起袖子,一副要跟闫埠贵理论个清楚的架势。
闫埠贵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照你这么讲,贾家之所以让秦淮茹去江家,不也是为了大家伙一起对付江建国吗?,可为啥我跟老易、老刘还得掏钱呢?”他心里清楚得很,涉及到自身利益时,绝不能含糊。
闫埠贵可不是个愚笨之人,尤其在贪图小便宜这方面,他那精明的头脑瞬间就变得异常敏锐起来。此刻的他仿佛变成了一个足智多谋的谋士,时刻准备着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好处。
“嘿呀,你这老家伙,话锋一转咋就把矛头指向我们贾家啦?咱可得讲讲理儿......”听到闫埠贵将话题引到自家身上,贾张氏顿时急眼了,她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反驳道。
“好了好了!别吵吵了!老闫说到底也是为了大伙儿的事儿奔波劳累,等这件事了结后,我额外补贴给你 10 块钱,总可以了吧?”
易中海实在受不了几人无休止的争吵,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同时示意贾张氏和傻柱闭嘴。
闫埠贵瞅了瞅易中海那阴沉似水的脸色,又瞧了瞧旁边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的贾张氏和傻柱,心知再纠缠下去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便不再讨价还价,爽快地应道:“好嘞,那就听你的。”
此时,站在一旁的三大妈用无比钦佩的目光注视着自家老伴,心中暗自感叹:还是自己的老头子有能耐啊,一旦抓住能捞油水的机会,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傻柱有点不高兴,但一大爷已经发话了,他也没有意见。至于贾张氏?只要不让她出钱,谁出钱她都无所谓。
“那就这样吧,大家都散了吧!”易中海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意地摆了摆手,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挥散开去一般。
众人见状,心中虽然还揣着各种心事,但也只能默默地转身离去,各自回到家中。
而在另一边,江建国早已完成了对儿子江卫君和小丫头的叮嘱:“你们两个小家伙,自己好好玩耍,记得早点上床睡觉哦!”
看着两小只乖巧地点头答应后,江建国这才放心地开始整理起房间来。待一切收拾妥当,他便简单洗漱一番,爬上床铺,闭上双眼,准备进入梦乡。
然而,当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之际,原本应该沉浸在甜梦中的江建国却毫无征兆地猛然睁开了双眼。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如汹涌澎湃的洪流般从他体内喷涌而出。此刻,四周一片静谧,其他人早已酣然入睡,就连卫君和小丫头也正发出轻微的鼾声,睡得十分香甜。
江建国对此感到颇为满意,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他迅速起身,动作敏捷地换上了一套漆黑如墨的夜行衣。这套夜行衣乃是他亲自前往供销社选购布料并亲手制作而成,所选的黑色布料在当时较为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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