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后院的路上,赵宥清一直情绪低落。
心想:二叔家的几个孩子永远那么讨厌。明明吃他家的、住他家的,竟然还有脸欺负他,不就是仗着他们有三个人嘛!如果大哥在,一只手就将他们都打趴下,哼!
他抬头看了眼赵宥澂,二哥都不帮他,不跟他好了!
赵宥澂看着像小河豚一样气鼓鼓的赵宥清,心中基本猜到了他的想法,小声对他说:“今日没有证据,如果动手我们不占理,改天我们这样……”
听见二哥的话,赵宥清眼前一亮,心中的那点怨气也被兴奋所取代。
学堂里。
赵宥澂上了几天课,夫子很快就发现他的基础很好,便时常在课堂上抽问他,还会单独给他布置一些课业。
赵宥澂并未因此骄傲,反而更加用功学习,还利用空闲时间帮赵宥清补习功课。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兄弟二人的感情越来越好。
这日学堂放假,赵宥清得到消息,赵庆山几人偷偷去河里摸鱼了,立即告诉了赵宥澂。
赵宥澂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机会这不就来了!
他拉着赵宥清,偷偷地来到赵庆山几人摸鱼的小河边,悄悄拿走了他们三人的鞋袜。
等到日落西山时,街上的人们就看到有三个衣着华丽的男娃娃埋着头赤着脚走进了将军府。
不多时,将军府内,西侧院,赵二爷一家所在的院子,很快就传出了一阵喧闹声。
赵宥清带着小厮,在院外偷看,只见赵凌拿着一根竹条满院子追着赵庆山、赵庆远三人跑。竹条一下下抽在三人身上。
“哈哈哈,打的好!”赵宥清忍不住笑出声,就差拍手称快了。
小厮阿水连忙拉着他往回走,可千万别被那个小霸王看到,否则就真的没完没了了!
第二天,赵庆山兄弟直接请假不去学堂了。
据说是屁股被打肿,没法坐下来读书了。
学堂上清净了,夫子和孩子们都开心了。
赵宥澂见此,心中有了计较。
又过了几日,赵宥澂瞅准时机,向父亲赵舷提起此事。
赵将军听后,脸色阴沉,他本就重视家风和子女教育,对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容忍。
赵宥澂趁热打铁,说:“父亲,孩儿认为,学堂是求学之地,不能让他们几人坏了风气。应将他们除名,不仅能让其他兄妹安心学习,也能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加以改正。”
赵将军沉思片刻,觉得赵宥澂的话有道理,让赵宥澂先退下,吩咐管家叫来赵凌夫妇,告知他们自己的决定。
赵凌和沈氏瞬间就炸毛了,“这怎么行?赵家的学堂,凭什么不让山儿读?就连三房的孙子都在学堂读书,为什么山儿身为您的亲侄子却不行,难道就因为他们的父亲是庶出?”
赵舷沉下脸,“这与嫡庶有什么关系?你们看看远山他们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整日不学无术、惹事生非,哪里还有个大家公子的模样!”
“那也不能不让他们读书啊!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沈氏哭喊道。
赵凌赶紧拉住她,“大哥,夫人,咱们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赵舷大手一挥,“明日就让远山他们收拾东西回家吧!我会单独请先生去教他们。”
沈氏一听还有先生单独教,便不再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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