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冯刚听到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高剑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对方。然而，搜肠刮肚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语，只能硬生生地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大师，晚辈这里只有三十万。”姜凡声音不大，听起来十分老实憨厚。
高剑雄闻言，眉头一皱，毫不留情地回道：“才三十万？你也好意思跟我谈生意？简直就是在消遣我！赶紧走，别耽误后面的客人！”说完，便挥挥手，做出一副驱赶的架势。
面对高剑雄如此决绝的态度，姜凡并没有退缩。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大师，如果再加上一瓶赤霞丹，还有一颗定颜丹，不知道能否换到这个丹炉？”说话间轻轻一挥衣袖，手中赫然多出来两个精致的玉瓶。
“给我看看！”原本满脸不屑的高剑雄看到这两瓶丹药，眼睛突然一亮，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兴趣。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玉瓶，仔细端详起来。
“六枚赤霞丹，而且全是特等？你不是六级灵丹师，而是七级吧？你是何来历，师承何人？”高剑雄震惊无比，一字一句地问道。
“晚辈来自百丹门，家师正是方讳志威公。不瞒您说，晚辈如今虽才区区六级，但若是有幸能够获得大师的丹炉相助，那七级丹药对晚辈而言，也是可以尝试着去炼制的。”姜凡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听到这话，高剑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当即反驳道：“绝无可能！方志威的丹药我也曾使用过，他本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八级灵丹师罢了。依他那样的水准，决然教导不出像你这般出色的弟子来。快快从实招来，你的师父究竟何人？”
面对高剑雄的追问，姜凡依旧神色自若，坦然应道：“晚辈刚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只不过在师父传授给我的丹道知识之上，又融入了一些属于晚辈自身的独特见解和感悟罢了。”
听闻此言，高剑雄不禁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起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心中暗自惊叹不已。如此年轻便能成为七级灵丹师，而且已经开始触及到只属于自己的那一丝独特丹道，当真是天赋异禀、惊世骇俗啊！
只见高剑雄突然转身快步走向门口，伸手将一块写有“今日打烊”字样的木牌挂在了门外，随后猛地一拉，哐当一声便将店门紧紧关闭，全然不顾及那些仍在店外排着长队等待购买灵器的人们。
“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学习炼器？”高剑雄盯着姜凡，眼里充满了炙热。
“啊？”姜凡和冯刚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高剑雄这种过山车式的态度转变，实在让姜凡猝不及防，明明刚刚他还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态，怎么这会儿竟然想要收他为徒了？
“你有没有兴趣？”高剑雄再次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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