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航志语拿起来一把小提琴,准备装装文艺
生疏的拿起琴弓,别扭的拉起琴弦,粗糙的音乐与真实的情感一同奔涌
这里是航志语的梦,是虎大壮与听音都无法触及的地方
微弱的小调断断续续,不明所以的感情无法被理解,航志语开始回忆...
航志语无法回忆起任何人的脸,任何情节
唯有感受反复,每一种新奇的死亡,每一次奇妙的感受,它们是如此清晰...
粗糙的曲调戛然而止,航志语沉默,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短促又富有节奏的掌声在一幅画中传来
[画家]坐在有2米高的画框中“拉的挺棒的”
“...这不是我的梦吗”航志语并没有看向他,航志语将小提琴随意的丢去
“是我们的梦,[共鸣]”[画家]似乎并没有太在意航志语的无视
“...是[听音]”航志语纠正了[画家]的话语
“哈哈,[共鸣],[听音]的分离在[塑形]的分离时就已经完成了,况且一个人只会有一个自我”画家轻笑,不知何时他已经架起了一副画架,他描摹着[共鸣]的侧颜
[共鸣]找了个凳子,缓缓坐下“听[长生]说,所有的艺术系都疯了?为什么?”
[画家]的表情晦暗不明,他叹气“因为无法忍受”
“...能理解”[共鸣]似乎真的与[画家]共鸣了
“是吧,有时候仅仅只是一种思绪或许更好,至少可以看到颜色”[画家]示意[共鸣]来看看
[画家]的作画出乎意料的快,[共鸣]都略有惊愕
[共鸣]起身,缓步走到[画家]的一旁,画中的人并无面容,但似乎又可以看到很多脸
那个人被分割,缝合,辨不清是谁,但[共鸣]知道,这是航志语
“[语言]呢,他又为什么要做这些?”似乎已经看腻了画作,[共鸣]转而询问[语言]
[画家]思索,一时间二人陷入了沉默,忽然,[画家]想到了什么“大概,也是不能忍受吧”
“不能忍受自己还存在,不能忍受故事还在继续”
//不能忍受自己还在被陈述//
[共鸣]点头,他理解了
“你呢,明明也无法忍受,却依然如此?”画家反问[共鸣]
“无法理解啊,因为迷惘,因为没有觉悟,因为逃避”[共鸣]无法面对自己的胆怯,他只能不断受苦
[画家]笑了“[共鸣],我们之前不知道你的所求,但至少我现在知道了”
[共鸣]疑惑“那时,你们给出的条件,不就是如此吗,为何你们不知道?”
“因为你是[共鸣],在那时,也只有在那时,我与你产生了[共鸣]”画家收起画具“只有在那时,我才知道了你的欲求”
“[语言]把方法放在了[天井]”[画家]走回了画框
“[落日]终会来临,如果你愿意等待的话,那时的结果也一样不是吗”[画家]跳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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