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大步流星地走进厅堂,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地道:
“君侯,幸不辱命。”
杨业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赞道:
“好,典韦,辛苦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咱们可以大干一场了。”
一旁的许褚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摩拳擦掌道:
“君侯尽管吩咐,我早就等不及了。”
杨业负手而立,目光深邃而坚定。
他心中已然有了全盘计划,此刻显得成竹在胸,运筹帷幄。
翌日,董卓从郿坞归来,长安城城门一片喧嚣。
满朝文武身着朝服,恭敬地排列在道路两旁,迎接董卓的归来。
杨业身着庄重的官服,身姿挺拔,与王允一同站在人群前列。
王允微微侧身,对杨业轻声道:
“董公将郿坞打造成堡垒,里面珍藏无数金银财宝。”
“传闻光是粮食,就能支撑三十年。”
杨业微微眯起眼睛,望着公卿的队伍,沉声道:
“天下没有攻不破的城池。”
王允赞同地点点头,接着道:
“建成说得没错,此次老夫还收到一则消息。”
杨业露出好奇之色,问道:“什么消息?”
王允捋了捋胡须,压低声音道:
“董公经常在喝醉后辱骂吕布,又曾因少许失意而向吕布掷出手戟。”
“吕布身手敏捷躲过手戟,之后惶恐道歉,董公方才息怒。”
杨业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
“对待亲近之臣,也如此苛责,这是取祸之道啊。”
王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从容道:
“没错,今夜老夫会在府中设宴。”
“届时吕布也会到场,建成能否赏脸?”
杨业微微一笑,拱手道:
“恭敬不如从命。”
王允满意地道:“善。”
温暖阳光洒在众人身上,却无法驱散长安城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远处,那董卓的皂盖车在阳光的映照下缓缓驶来,车身庄重而威严。
车旁的西凉甲士们身着锃亮的铠甲,步伐整齐划一。
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可侵犯的威严。
整个队伍,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肃穆之气。
满朝公卿们站在道路两侧,望着逐渐逼近的董卓华盖。
个个神色紧张,噤若寒蝉。
他们深知董卓的权势与残暴,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王允微微向前迈出一步,躬身行礼,声音洪亮地道:
“恭迎董公!”
杨业和群臣见状,也连忙齐齐施礼,齐声高呼:
“恭迎董公!”
公卿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越骑校尉伍孚神色镇定地走上前来,步伐沉稳,脸上带着恭敬的表情。
他来到董卓面前,微微低头,开始和董卓叙话,汇报着一些事务。
伍孚的言辞恭敬而清晰,态度不卑不亢。
汇报完毕后,伍孚郑重地向董卓告辞,一举一动都显得极为规范。
董卓满脸笑意,心情似乎颇为愉悦。
他缓缓起身下车,亲切地用手抚摸着伍孚的脊背,以此来表示对伍孚的恩宠。
然而,就在这看似和谐的瞬间,伍孚突然眼神一凛。
他趁机抽出藏在身上的利刃,以闪电般的速度向董卓刺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满朝文武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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