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无数君王都选择的愚民这一条道路，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样符合他们的利益。
就跟牧羊犬牧羊一样，他们自然希望管理的羊都是傻子，这样才好管理，才可以让自己的帝国千秋万代，江山永固。
就拿大秦来说，始皇帝在愚民与开民上，也经历了很多的犹豫和抉择。
是姜妄影响了他，最终有了东山学院，有了公立学堂。
这也造就了如今诸子百家中大多数还存在的原因。
随着东山学院教导的东西，加上发现的东西越来越多，思想就会越来越开放。
造成的结果就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愚忠的情况会越来越少。
大家都会开始考虑自己的利益。
随着时间那种可以喂，国家付出一切的人会越来越少。
对于姜妄来说，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江山永固，千秋万代，他曾经对始皇帝描述过，公立学堂教导的东西首要就是宣传忠于大秦的思想。
他没有与始皇帝说过，随着东山学院研究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诸子百家互相碰撞出来的思想火花越来越多之后，民智会越发强大。
到时候，凭借宣传的忠于大秦的这些洗脑方法，最后也会不管用。
以姜妄对始皇帝的了解，最开始始皇帝应该没有想的这么深。
但随着时间，必然是想到了这些，只不过公立学堂和东山学院的东西，已经传出去了。
另外，因为姜妄的话，他也知道天下不会有永垂不朽的帝国。
姜妄让永来自己身边，是知道因为随着自己解放思想，未来绝对忠心的人，会越来越少。
那些臣子，不会再是忠臣孝子。
所以姜妄要好好教导永这个皇长子，让他在未来成为帝王之后，不至于被自己朝臣左右或者糊弄，甚至成为傀儡。
当然，姜妄也不敢保证永一定是帝王，但永是扶苏生了三个皇女之后的第一个儿子，只要不夭折，或者性格缺陷太严重，那么大概率就是未来的帝王。
姜妄有姜妄的打算，大秦在扶苏这代，打下三省六部制的框架，然后一点点完善。
到了秦三世的时候，就是彻底定下规则框架的时候，所以秦三世不能是个傻子。
姜妄虽然知道以杂家、儒家、法家、黄老的思想，继续发展下去，帝王只要出现智力跟不上的，一定会被架空。
但能努努力，还是要努努力。
…………
此时，永再次站起来迎战王显。
看着在自己教导下，已经有了韧性的永，姜妄心下很满意。
中午，吃过饭后，姜妄带着五个孩子来到了墨院。
“永，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姜妄问。
“这里是墨院吗？”永看着来往间对着姜妄稽首的人问。
“你知道这里？”姜妄有些意外。
“是甘罗先生说的，甘罗先生说墨院是大秦统治的根本之一，也是大秦科技的源头。”永脆生生的说。
姜妄笑着点了点头，如今说‘科技’‘科学’的人，越来越多了。
“你甘罗先生说的对，墨院是大秦统治的根本之一，只要墨院在，大秦之外就永远不会存在威胁。
不过，墨院也是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根本，纺机、冲锤机，都出自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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