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不后悔?今日我走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穆风言语冷漠:“出去。”
这次竟然真的挥了剑,宁姣的肩头蓦然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痕,泛着艳粉色的雾气,在皑皑白雪中显得异常凄美。
宁姣无声一笑,低头看着这道血痕,“师妹知晓了。”
“其实,除了大师兄... ...有的是人... ...”
话音未落,霜华剑锋更近了一步,凌厉地指向宁姣的心脏之处,“休得胡言,历练之际若敢乱来,我定禀报师尊。宁姣,不要得寸进尺了!”
宁姣无所谓地挑挑眉,看向剑锋冷不丁问了一句:“大师兄的剑法真准,不用看也知道师妹心脏的位置。”
穆风蹙眉,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他转过头,才发觉中了宁姣的计。
白雪红梅晃得他一阵心痛。
宁姣丝毫没有混身赤裸的自觉,直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笑得张扬明媚,“大师兄说的话师妹都听进去了,定然痛定思痛。大师兄有句话说的极为正确,我若做了有辱师门的事,或罚或死自由师尊。”
“大师兄,不必管我。”
接着,宁姣在怔愣着的穆风面前穿好了衣服,大摇大摆地从他房间里出去了。
穆风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成渊进来时就看到他紧握着霜华,失力地抵在地面上。扫过房间,除了床榻凌乱一些,并无半分不妥之处。空气中有一种似有若无的香气,这个味道很熟悉,他也没有立马想起是什么。
可是他才开口问宁姣为什么会来... ...他立马想起来了,这味道是宁姣身上的。
难道?
不会吧!!!
自从出了师尊和桑桑那桩事,他自然也知道宁姣和大师兄也避免不了有了一定程度的肌肤之亲。可是那是意外,那现在... ...是什么意思?!
“你... ...大师兄... ...”
穆风:“出去。”
罕见的,穆风第一次冷脸。
成渊觉得莫名其妙,他还是决定去找宁姣问个清楚,指不定这女人又做了什么疯癫的举动。他发现了,大师兄这几个月所有的不正常表现全是与她有关。
可是等他去找宁姣,发现人不见了。
这一不见,再见就是他们离开镇子的时候。几日的和平,到了最后一天却是始料不及的危险和糟糕。
“这些是从哪里出来的魔?!”
顷刻间,乌云蔽日,浓重的黑气压在小镇上空。一个个魔物从地底以虚无的形态出来,落地化为凶残的实质形象。个个张着血盆大口,满口尖锐密密麻麻的獠牙,根本不能让这些弟子们自己应对。
所有人都参与了战斗,血色弥漫在每个人周身,染红了雪白的道衣和纯白的眼神。多日不见的宁姣也参与了进去,拿着一把木剑噌噌乱杀,血染桃木,艳粉色与血色融合着分不清到底谁更胜一筹。
清玄宗所有人血战了一天一夜,终于在他们师兄弟姐妹的合力之下,在小镇周围设下了一个巨大的伏魔阵才算结束。
从此,宁姣也只有在关键的时候才出现。
问就是,普华尊者要她侍候。
穆风也不在意,再未过问一句。众人也有所察觉,大师兄好像与从前相比有些变化,还是温柔有礼的芝兰玉树的般的仙姿,就是多了一些冷漠和... ..强硬。
他们不明所以,但也大胆猜测是和宁姣有关。
宁姣才不管,她正计划着怎么合理的睡了穆风,从前觉得兴致缺缺,可现在穆风的反应和变化... ...就是刺激。
原本需要爱的就不是她,原身那些怨气或许是因为得不到的爱,但大部分还是因为从来没得到过任何东西。还是她太负责了,一个被坑的任务,能是什么好任务。
等她体会到了身体力行的好处,怨气自然也会消散,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既然注定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是一种慰藉和救赎。
【不要脸!】
【滚一边儿去!】
【宿主,您再乱来,剧情就要偏到太平洋了。你不觉得吗你太聪明了吗?我们的分值板板都多久没亮了?】
宁姣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本来... ...我就是打算玩啊。你应该对会计这个职业... ...有所了解吧?我相信你,你是可以做到天衣无缝的。】
【... ...我是一个正直的统。】
【不一定,但你一定是个低级的统。】
...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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