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这就是鬼母吗?看样子没有您手札下记录的那样凶猛。”我特别的惊讶拿起葫芦使劲摇晃了几下,只听见里面一阵骂娘。
“我*你* ,你再摇一下试试,我*你二大爷。”
我去……敢骂我,我玩不死你,晃得更加卖力了,里面又传来了一阵骂娘的声音,“要死啊你……有完没完了,我*你*的,你生儿子没*眼”
“诶呦,这么凶啊!看我不……”
“够了,徒儿。以后这把妖刀就是你的了,记住这妖刀不能杀太多的人,要不然的话你会控制不住反而被妖刀所反噬,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父,我去给您沏壶茶,您辛苦了,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和虎子叔恐怕早就没命了……”
“少拍马屁了,快去啊!”
我应了声连忙放了点茶叶然后给师父沏了一壶茶水,然后倒在茶杯里,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师父的的面前,“师父,有点烫,你吹吹再喝。”
然后我便拿出毛笔开始练习画符,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符每天都要画,因为符纸上的符文笔画比较多,如果一天不画,那天万一要是少画了一笔或者是多画了一笔那这张符可就不灵了,还有画符是手要稳且要心无杂念方可发挥出它的十成威力。
我就这样无聊的画画符,逗逗狗,和隔壁家的老大爷唠唠家常,和平常人一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晚上闲的没事的时候和师父他老人家下下棋,晚上虎子叔一个人在厨房做饭,而我则在一旁给他打下手,可他总是摆摆手对我说:“诶呦……少主啊,你可别给我在这儿添乱了。”
我每次听到虎子叔说这话,我心里就十分的不悦,心想不就前不久的时候打碎几个破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当我每次看到虎子叔在收拾被我打碎的碟子和碗时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是滋味,这时虎子叔每次都会摸着我的脑袋说,“下次不要再这样子了。”可我只会跑到门外对虎子叔做着鬼脸说,“对不起,虎子叔下次我还敢。”
虎子叔也出于我是自己家主的徒弟所以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虎子叔的忍让让我更加的膨胀了,结果报应这不就不请自来了嘛,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和爷爷简简单单的打了几句视频,熄灯以后我呢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可能是晚上吃的太饱了没事干,便看见师父的山羊胡特别的有意思,一抹自己的下巴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根胡子,于是便伸出手将师父的山羊胡拔下了一根,师傅通的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然后让我穿上衣服跪在自己的面前抄了几百遍自己当年收我做徒弟时定下的家规,并且他老人家还告诉不能对自己的长辈不敬,我当时是被师傅的那种威严一下子给吓唬住了,自那以后我在古宅里安稳了不少。
之后的几天里师父对我的管教也严厉了不少,经常让我跑步,跳远或者是跳高什么的,要么就是蹲马步,而且一扎就是一个 下午,我当时觉得自己特别的累,而且自己的饭量也是增加了不少,师父也教了我几套刀法,让我每天勤加练习,每次当我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师傅都会用他最经典的那句话一直在不停的激励着我,“嘿!小子,你到底行不行啊!看来当初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我一听见这句话我特么的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口气直接能做200多个仰卧起坐。
我偶尔帮师父给人算算命,但是我算出来之后我只会说好的,绝对不会说那人的半点不对,因为你算出某人有什么不测的话,他就会痛斥说你算的不准,然后将你痛扁一顿,要是特别严重的时候,他会将你的摊子给砸了,然后以你故意装神弄鬼的名义将你告诉条子,然后条子就会立刻将你押上车,然后对你进行拘留也罚款,所以说实话的人便越来越少了,撒谎的人和溜须拍马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在这其中也包括我,但是我说的都是善意的谎言比如说别人让我给他算算自己得了绝症现在能活多少个月?其实我也很想告诉他已经活不过三个时辰了,可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只好用善意的谎言告诉他说他有福星高照,一定会好的,这时他就会乐呵呵的给我几百块钱然后笑嘻嘻地离开,而我则会将他给的钱捐赠给更需要他的人。
突然有一天,一个准备即将考研的女大学生通过我的一个同学打听到了我,我们互相在电话上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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