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手表被你摔坏了吧?”云衿先发制人,把责任全都推赵婷婷身上。
既然她敢拿出手表来污蔑自己偷东西,就该承受手表带来的损失。
谁的手表谁心疼,反正不是她的手表,她不心疼。
赵婷婷肉疼的看着表面摔了的手表,就要找云衿麻烦,被她一顿怼,气得脸都绿了:“明明是你摔的,,你赔我手表。”
“天地良心,我好心捡到你手表还给你,你自己没拿稳摔了,怎么能污蔑人呢,你是姓赖的吧,诬赖的赖。”云衿一脸理直气壮,义正言辞。
赵婷婷气得跺脚:“是你是你就是你,你摔了我手表,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工业票多难得,现在摔成这样你别想抵赖。”
云衿黑脸:“好说歹说你是说不听是吧,你说是我摔的,你有证据吗?”
“我看见了。”赵婷婷理直气壮。
云衿气笑了:“我也看见了,你自己没拿稳,是不是我递给你的。”
赵婷婷点头:“对,我没拿住你就松手了。”
“哦,你没拿住怪我咯?”云衿立马对柳三辰说:“你看看赖同志是怎么污蔑人的,自己承认了还要我赔偿,她这样做对吗?”
柳三辰黑脸:“赵婷婷,手表摔了怪你自己,别胡说八道污蔑人,这事和我嫂子无关。”
“主任......你们......”赵婷婷气哭了,看着不护着她的柳三辰,委屈的瞪了云衿一眼,含泪哭着跑了。
云衿一脸无辜:“这人品真不行,小心思太多了,柳兄弟可得防着点。”
柳三辰也觉得赵婷婷这人心思不纯,别以为他不知道 赵婷婷手表怎么会出现在嫂子口袋中,纯属是想污蔑嫂子偷手表。
以前看着掐尖要强就算了,现在竟然做出污蔑人偷东西。
别人就算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污蔑嫂子。
她可是川哥的媳妇,自己一口一个嫂子,她也敢动心思,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贺廷川冷眼看着柳三辰:“这才转业几日,你倒是把我们猎狼团的血性给忘光了,以后别说是猎狼团的人。”
柳三辰大叫不好:“川哥别这样,我等会就去批评她,让川哥见笑了。”
贺廷川面无表情,并不买账。
柳三辰哀求讨好表态:“我柳三辰生是猎狼团的人,死是猎狼团的鬼,”
贺廷川依然面若寒冰,眼神毫无波动。
柳三辰可不想被开除团籍,开始卖惨:“我知道,川哥是觉得我是一个残废,不配成为猎狼团的人,我都知道,我懂。”
贺廷川瞥了眼空荡的左袖子,若不是受伤,确实柳三辰不会转业,他离开时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鼻涕,糊得那身军装没法看。
贺廷川心软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嫌弃你,行了,下次有时间再聊,你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上点心,下次我不希望看见我媳妇被人算计。”
柳三辰咧嘴笑,完好的另一只手敬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贺廷川扬了扬眉毛,算是满意。
云衿算是看出来了,贺廷川这人冷归冷,竟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看样子想拿捏他,只能软着来。
她别的不说,就是身娇体软易推倒。
云衿瞧着还有鞋子卖,正好她鞋子露脚趾头,怎么也得买一双新鞋子换上,免得别人以为她是乞丐呢。
云衿在袁清的陪护下,挑选了一双布鞋,小皮鞋也有,云衿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穿布鞋。
袁清告诉她:“怀孕后期会脚肿,嫂子穿布鞋好,不累脚,我嫂子怀孕的时候就是,脚丫子和馒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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