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等不及,自己先跑了?
“看什么?”
祁时宴面带不悦的质问着门口的人。
“没看什么?”他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还时不时透过门缝往里面瞟。
忽而,嘴角弯了一弯:“也没什么事,就看一看你。”
看他?天天见面,看二十多年了,还没看够?
不,没这么简单。
一把将肩上扛着的人一把放下,颓然调一个方向,抱进怀里。
“看我,怎么看,是这样吗?”
说罢,埋头,吻上怀里的女人。
我靠!祁时宴!
他一个母胎 solo二十九年的单身狗,这暴击,不亚于十颗原子弹同时爆炸时的威力。
不过,这女人同祁时宴在一起,他也就放心了,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下了。
还以为,就出去那么一会儿就将人给弄丢了呢!
刚刚他还在想,要是那女人不在房间里,祁时宴又问他要人,他该怎么办?
现在看来,是他在多想了,杞人忧天了。
只是,那女人刚刚不还态度坚决的要离开吗,现在怎么又?
这中间,又发生了些什么?算了,懒得去管这档子烂事儿,人没丢就好。
“还没看够?”祁时宴伸手将门又拉开了一些:“要不要进来,我给你现场直播?”
顾铭泽立在门口,当场石化,我靠,祁时宴,还有没有点人性,有点底线?
“不进来,就滚!”
“你说让谁滚?”顾铭泽也来了脾气。
“你。”祁时宴薄唇翕动:“还有包间里的那男的,都滚。”
包间里的那男的,什么包间里的那男的,包间里哪有什么男的?
他都懵了,这是又发生了些什么,他错过了一场什么好戏?
祁时宴,也太不地道了,有好戏也不记得叫上他,心里还有他这个好兄弟吗?
正要开口,再问一问细节,门“砰”的一声,在他的面前给关上了。
“不是,祁时宴你……”
看着紧闭的门板,他叹了一口气。
包厢里有男的,那他刚刚怎么没看到,不行,他要回去再看一眼。
而在他走后,那道紧闭的门内。
南栀又被男人抵住强吻,火热的身躯贴紧,将她给压在墙上,身上是那让人熟悉的冰寒之气。
“以后不许再跟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接触,否则,打断你另一条腿。”
他弯着薄唇,宣誓着主权,虽然这只是一个替身,可他祁时宴碰了,就绝对不允许别的什么人再去碰。
南栀微微张唇,这个人,他为什么,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然,流畅,轻巧的,用最最低沉柔情的声音说出来这世界上最恐怖的威胁。
她的心里“呵呵”两声冷笑。
这才是祁时宴,真正的祁时宴。
“唔~”
张口,咬破男人的嘴皮,她在抗拒,在说“不!”
直到再一次的被扔到了那一张床上,她心里还在说着:祁时宴,我绝不妥协,我也绝不会,再爱上你。
一整个晚上,被这个男人反反复复压在身下,一遍一遍,细密的吻几乎落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一次一次进攻,一遍一遍索取,毫无节制。
这个人,他都不会累的吗?
可她,却累了,她真的,好累,好累,好累…
“困了?”一只臂弯伸过来,将她给抱住:“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身体被他给翻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他将她给搂紧,嘴唇贴在她额头:“晚安!”
天亮了。
南栀眼眸轻掀,她躺在床上,却不是酒店包房里的那一张床,而是祁家别墅,她自己房间里的这一张床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是什么时候又回到的这一个房间,这一张床上的。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这是睡了多久,怎么都睡不够,还是困。
身子动了动,有些艰难,喉咙也干,抬眼,床顶棚上挂了点滴瓶,一滴一滴的乳白色营养液正通过输液软管进入她的身体。
而在别墅的二楼大厅。
“祁时宴,阿宴,老祁,挺牛的啊你,不是要现场直播吗,你现在就上楼去,继续直播,让我也观摩观摩,到底是怎么直播,能将人给搞到昏厥,窒息,休克的。”
祁时宴一张俊脸,面容幽冷,任由着顾铭泽叽叽喳喳,阴阳怪气的说笑,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指尖夹着一根烟,点燃,好久好久,一动不动,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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