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宁点了点头。
他缓缓转过身去，只见小白蹲坐在石桌上，那小小的身躯显得格外可爱，一双圆溜溜的黑色小眼睛，正朝自己这边看来，眼神中透着一丝灵动。
“小白，刚才是你吓走她的？”应长宁猜测道。
小白舔了舔爪子：“你说呢？”
应长宁轻笑：“谢了。”
小白摇摇头：“不用谢我，就算我不释放出那丝杀气，以你的实力，如果全力一击偷袭成功，也有机会杀掉她。”
它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丝肯定。
应长宁眼睛一亮，来了兴致：“你觉得我有机会反杀她？”
小白点了点头：“她不过是刚刚踏入中三境的第一境——刚柔境——而已，而且气息并未完全稳定，你确实有机会杀掉她。但如果她的气息稳定下来，你就完全没机会了。”
应长宁眉头微微一动：“中三境的第一境叫刚柔境？”
小白有些诧异地看过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你不知道？”
应长宁点了点头：“其他境界呢，分别是什么？”
小白瞥了一眼，有点慵懒地道：“神力、魄勇。再往上是上三境，真元、化劲、炼意。”
应长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下三境：气血、内壮、锻骨。
中三境：刚柔、神力、魄勇。
上三境：真元、化劲、炼意。
这就是武道九境吗？
“九境之上呢？”应长宁好奇地问道。
小白轻瞥了应长宁一眼：“好高骛远。光是这九境，就是无数武道修炼者终其一生都无法跨过的九道大门，你知道后面的有什么用？”
“你怎么跟苑师兄一样？”应长宁撇了撇嘴。
他不过就是想了解一下武道的修炼境界而已。
苑涣之没说。
小白也只说了一部分。
满足一下别人的好奇心，就这么难吗？
小白撇了撇嘴，一副懒得说的样子。
秋去冬来。
在这天地一色的银白世界里，祖祠静静地矗立着。
漫天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无数轻盈的精灵从天而降，簌簌地落在祖祠那古朴的青瓦上，给祖祠的屋顶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绒毯。
那翘起的檐角在积雪的覆盖下，宛如展翅欲飞的天鹅，平添了几分灵动。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洁白的雪所覆盖，变得纯净而美丽。
小白在这银白的世界里，那洁白如雪的皮毛与雪地几乎融为一体，让得那对圆溜溜的黑色小眼睛凸显得更为明显，仿佛真的是一对黑宝石一般。
它在雪中欢快地奔跑、跳跃，身姿轻盈而敏捷。
时而还在雪堆里打个滚，溅起一片片雪花；时而又驻足嗅探着雪中的气息，小鼻子一动一动的，甚是可爱。
跳到刚从祖祠中上完香走出来的应长宁肩上。
小白歪着脑袋问道：“你现在什么修为了？那件事快到时间了，如果你实力不够，我们就放弃，等下一次。”
应长宁明白小白所指的是什么。
他想了想，将道种的隐藏效果去掉，身上的气息顿时从气血境一层直线突破到了内壮境二层。
这段时间以来，他凭借自己的修炼，已经将修为提升到了内壮境二层。
至于内壮境九层的傀儡一事，应长宁并未说出来。
“只有内壮境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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