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志哈哈大笑顺着说:“老天爷真是眷顾我,把我送给美女。”两人哈哈大笑又是一番缠绵(此处还是一个字都没删)。然后他们商量起香皂的生意。王翠喜建议一等的香皂卖二两一块,二等的香皂卖一两一块。卖给王翠喜这边打七折,她先要三百块。她也会帮王有志代卖,如果同样卖一两银子一块,那就提两成。如果王翠喜这边能够卖到一两银子一块以上,那么多的部分都归王翠喜,只是不再提成。
王有志希望王翠喜能给一些定金。王翠喜很狡猾地说:“我买东西从来不给定金,我都是先收到货再给钱。我卖东西都是先收到钱再发货。翠楼的招牌就是定金。”然后又拍拍他说:“你来找奴家,这次不收钱,以后也不收钱。”王有志想:我还想收你的钱呢,我一个年轻英俊的小白脸。
王有志硬着头皮说请她投资的事,王翠喜说先卖卖看吧,自己已经担了风险了。王有志想起了星爷的著名台词,便说:“某以为凭咱们的交情,能够讲点感情,没想到最后还是一场买卖.......”,停了一下说:“既然如此,立个字据吧。”
这个王翠喜倒是很痛快地答应,她完全没有赖账的意思,对这次交易看来也是认真的。而且,她也看出,王有志要求立字据,不是信不过她而是完全为了出口气。
王有志揣着字据,拖着疲惫身体,走出后院,感觉自己身体被王翠喜掏空。却看到柳烟坐在长廊上哭。原来昨晚,柳烟终于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钱钧,本来希望他晚上能留下陪自己。但钱钧却畏惧他老子的板子,天刚刚黑下来就跑了,撇下初为人妇的柳烟独守空房。而张瑾和秀秀还没起床。
虽然是初夏,但王有志心中无比悲凉,他在宋朝的第一次就被这个女人骗了,他的心情跟柳烟姑娘一样凄凉。这三百块香皂的订单,王翠喜应该不会赖账,但问题是他已经没有多少钱可以采购原料了。
初来乍到,应该很难赊账,南宋也没有银行,可以用合同打包贷款,他只能自己想办法。钱钧那里也许会借给他一些,但是钱钧显然也不像个有钱的,甚至他自己的钱应该大部分都在他老子那儿。张瑾应该也没什么钱,他的钱大多花在了青楼。
王有志叫上范崇山,一起向樊楼走去,他们跟王二约好了,今天早晨在那儿碰面。翠楼的主楼三层上,王翠喜冷冷地看着王有志向樊楼方向走去,双手死死抓住手帕,将其绞作一团:“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穿个半新不旧不合身的袍子,也想骗老娘?”
旁边一个声音附和道:“就是!这个臭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然后凑到王翠喜脸前,呼出的热气都喷到她耳朵上了:“干娘,你看我呢?”王翠喜看一眼自己整天跟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干儿子”,心里突然就一阵厌恶:“你就不是男人!”王有志再差也比自己这个面首强。这个面首除了撒娇跟她要钱,什么都不会。原来她很喜欢这种十七八岁的伪娘男孩,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看了就觉得讨厌,不由得骂道:“滚!看了你就烦!”说着站起身来,把几乎趴在她肩膀上的小面首推倒在地,接着就走了。小伪娘一双大眼睛里噙着泪水,躺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看看王翠喜没回头,赶紧爬起来,顾不得擦眼泪,跟了上去。
再说王有志已经走到了樊楼,王二果然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他旁边还有一个黑森森的大汉,看到他非常高兴老远就向他挥手。四个人在旁边找了个小饭店吃上午饭,虽然王有志还是习惯吃三顿饭,但今天起得晚,正好跟王二他们一起吃了饭,再去向钱钧辞行回家。
王二这边不好说顺利不顺利,昨天通过他的师兄李政,找到樊楼花魁娘子的丫鬟。那丫鬟倒是喜欢这香皂,收了两块,答应给送给姑娘用。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下文,还不能担保就有订单。王有志也向李政保证给他半成的佣金,价格当然是跟翠楼那边一样,一等二两一块,二等一两一块。
王有志操心资金的问题,不能在临安府多待,就向李政告辞,带着王二一起去找钱钧。这次门口倒不是那个老军了,而是一个年轻的一个佣人,一听是王有志就说:“大郎吩咐过,王官人一来就去叫他。”王有志说不用了,让王二和范崇山在外边等着,自己直接跟他进去见大郎。
钱钧见了他很高兴,说再不来自己就去找了,又暗示他不要提昨天去翠楼的事情,然后向他道歉。原来昨天被老军扔掉的大半块香皂,被一个丫鬟捡到了。她见过肥皂团,觉得很像,于是就拿着洗了洗手又洗了洗脸。香喷喷的被钱员外的小妾发现,认定她是偷了老爷的东西,闹到钱员外面前。
钱员外见到那剩下的香皂,闻了闻想起来跟白天见到那个盒子的味儿一样。这才把老军叫来,老军看到桌子上摆的半块香皂,知道抵赖不了只好承认。过了一会儿钱钧回到家,钱员外问了他那个朋友的情况,才知道儿子还有这样文武双全,还善于赚钱的朋友。他欣喜之余,又觉得平白无故得罪了人家,实在不应该,就跟钱钧说无论如何把这个朋友请到家里来,当面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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