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志看看陆游虽然好像比范浚更实际一点,但他们对先考科举做官,然后做事的态度是高度一致的。他们的区别在于,陆游还做实事,说整兵经武就整兵经武,而范浚则是一直坐而论道,在家搞理学研究,认为只要把人都教育成君子,世界上所有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
话不投机半句多,高王二人只好告辞,范浚这会倒是态度好了,送了一些书给二人,勉励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后有不会的问题,只管来问他。二人只好躬身施礼,表示一定努力。
陆游要住在范浚家一段时间,跟他讨论学问,一起把高王二人送出来后,陆游倒是跟王有志要了两块香皂,说要拿回去送给母亲和娘子,也没有提给钱的事。王有志赶紧留下五六块,让范陆二人试用。
又到了香溪镇,王有志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又找到范海的父亲范老员外。当然没说自己被范浚训了一顿,只说刚刚跟陆游一起,拜访了香溪先生相谈甚欢,香溪先生对自己非常欣赏,对自己做的事也很支持。自己来镇上看看好朋友范海的父亲大人,也看看范海在不在。
范海还在海上,范老员外知道他们两个人,也算热情。王有志拿出香皂来,他也好好生夸奖。但是当王有志问他能要多少时?他表示可以帮助代卖,卖出去以后再给王有志钱,建议每个月底,王有志来结账。
王有志问他愿不愿意入股?范老员外当然也是表示,这个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他做不了主要禀报香溪先生和二相公,由他们定夺。王有志心想,你请示个P,香溪先生不过一个甩手掌柜,范深也是整天吟诗作赋不理俗务。他们从来不问这些的生意上的事,谁跟他们说这些事,他们还觉得受了侮辱。但他也没办法,只好一通虚情假意的感谢,留下十块香皂让他代卖,然后和高大全灰溜溜的跑回了家。
范老员外客客气气亲自将他们送出门外后,哼了一声,心想:儿子说的果然不错,此二人不是善类,总想招摇撞骗。香溪先生何等雅致,怎么会对这种商贾之事有兴趣。更何况,如果香溪先生真答应他的话,能不派人带他来见自己?这两人身上的袍子还是儿子以前的,想来也是儿子送的,没钱也想做生意?真当我大宋无人,个个好骗?
再说高王哥俩到家后,相对无言欲哭无泪啊,费尽心血做出来,人人都说好,但就是见不到钱。造出来的香皂要快被他们送完了,剩下的钱能买的原料连做一百块香皂的都不够,更何况翠楼还要一些一等品。王翠喜是个精明人,以次充好肯定瞒不过,被她发现了可能一分钱都收不到,还有危险。
王有志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说:“哎呀,真的实在不行真就要去抢了。”
高大全说:“我看这坏人那么多抢一下也不是不行。”
王有志说:“行啊,高队长你这角色转换很快呀。”
高大全说:“我现在也不是部队上的人了,在这种社会,这种环境,不去抢别人就会被抢。今天可把我气坏了,原来大名鼎鼎的范浚竟是这样的傻吊,还有范海他爹,简直把我们当贼防。就连陆游的见识也不咋地。指望他们恢复中原是没指望。不抢真没办法了。问题是,我现在连去抢谁都不知道啊!上哪儿去找十恶不赦,又很有钱,抢了还不会有多大隐患的人呢?”
王有志忽然一激灵坐了起来,高大全笑道:“怎么你想到抢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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