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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翻不化骨,斗败猫跳尸,徐量提气凝神,往人前一杵,嚯!好一团尚武的精神。

打过三番,再斗五次,趁热打铁,可别歇着。

蹭蹭蹭,三步上前,拳出两道。

挂着桃木剑,裹着烧尸火,呜嗷嗷的气势,呛啷啷的威风。

“呔!”

一声吼,一提劲,一跨步,一抡拳。

徐量杀的兴起,不管三七二十四,乱拳如雨,哐哐直砸。

太极拳,八极拳,翻子拳,通背拳,地躺拳,罗汉拳,处女拳……

十八般拳术挨个使完,再一瞧,嗬!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被打半死。

怎么?他横着呢,人也不傻。

不化骨,猫跳尸,俩都栽啦。人一瞅,这阵势,甭独斗啦,咱群殴吧。

双拳难敌四手,猛虎难架群狗。八个捶一个?那可不费劲。

徐量抡拳头不胜,人气势可不败。冲拳架掌,绷腰调胯,且战且退,一人逼退一众好汉。

没辙,一个打八个,真不是个儿。

不化骨废了,猫跳尸栽了,那八位爷,也不好惹。

旱骨桩,飞头僵,井淹子,树吊子……都有邪术,都会妖法,不好对付。

您瞧这旱骨桩,民间管这叫旱魃。出在哪里,哪里大旱,赤地百里,田如火硝。

地上河泽,天上云水,他全吸喽,专招旱灾。

旱骨桩,吸水如鲸吞。相传上古禹皇治水,遇大河决堤,他没招啦,扔一旱骨桩下去。

隔一天,水没了,河干了,水灾闹成旱灾啦。

徐量跟他对两拳,口干舌燥,浑身欲燃,汗水血水,他都吸着。

不光吸水,还喷水哪!

颌一咧,嘴一张,噗呲!喷一道水箭,直奔徐量面门。

徐量架桃木剑,挡一瓷实,一瞧剑,上头呲呲冒青烟。

嘛玩意儿?毒水。旱骨桩吸水,聚久成毒,毒性可烈,盖过鸠酒,犹胜砒霜。

桃木剑镇邪化煞,也呲呲冒青烟,这要落人身上,不一身透明窟窿?

旱骨桩邪性,飞头僵也不含糊。

飞头僵,也叫飞头獠。岭南偏地,有“落民”聚居,称落头族。

落民弱冠那年,脖子忽长数丈,如蛇一般,头身可分离。头在桌上吃饭,身在旱厕蹲坑,两不耽误。

前朝有大将,击匈奴,打高丽,晚年南征百越,结亲落民女子。

那晚天阴,用过了晚膳,碗茶漱口,吹灭蜡烛,宽衣解带,夫妇二人吃起黄焖草鱼。

没有黄焖没有鱼,一番呼哧带喘,几番龙吟凤啸。人困马乏,盖上鸳鸯红被,双双睡下。

半夜大将如厕,起了身,眼一瞅,吓楞啦。

怎么?卧榻之旁,娇妻不着片缕,身如脂玉。可再瞧,哎,人头哪去啦?

头没了,人没死,胸口喘气,心还乱动。

他踉跄出门,打眼一瞧,哎,头在屋檐上呢,正朝外头飞。

他跟上去,多会功夫,头飞野地里,正食草虫、蚱蜢、蛤蟆、金龟子、地老虎、龙眼鸡……

他猫外头,五鼓天明,才敢回去。

推门回来,多巧吧,人头也正进屋,朝妻子颈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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