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话音落下,刚要将手伸入盆中。
就在这时,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朝刘正风射来。
刘正风忙后退两步,却不想那暗器却是打在金盆上,顿时将金盆撞翻,盆中的水泼洒一地,丁零当啷,金盆掉落下来,转了几圈,倒扣于地。
而于此同时,黄影一闪,从屋顶上跃下一人,一脚踩在金盆之上,顿时将金盆踩了个稀烂。
“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那人落在地上,对着刘正风冷笑。
“刘师兄,你一意孤行,可是要违抗盟主号令?你可还有把盟主放在眼里?可还有把我嵩山派放在眼里?”
“原来是费师兄驾到,为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
来人正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左冷禅的四师弟,嵩山十三太保之一。
“费师兄看来今日是要与我衡山派和在场的英雄豪杰们过不去喽?”
费彬却是哂笑一声。
“刘师兄,你这话可就说反了,非是我要与你过不去,而是你不尊盟主号令,左盟主不忍见你一错再错,特此让我来劝师兄你迷途知返罢了。”
“笑话!我金盆洗手,碍到左盟主什么事?也要来管我?”
“非也,刘师兄,你迷途已深,你这金盆洗手,可是关系着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费师兄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小弟了。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委实无足轻重,刘某又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定逸师太又插口道:“是啊。刘师弟金盆洗手,贫尼虽不认同,不以为然,可人各有志,他爱升官发财,只要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我瞧刘师弟也没这么大的本领,居然能害到许多武林同道。”
“定逸师太,你是佛门中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旁人的鬼蜮伎俩。这件大阴谋倘若得逞,不但要害死武林中不计其数的同道,而且普天下善良百姓都会大受毒害。各位请想一想,衡山派刘三爷是江湖上名头响亮的英雄豪杰,岂肯自甘堕落,去受那些肮脏狗官的龌龊气?刘三爷家财万贯,哪里还贪图升官发财?这中间自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笑话!刘某人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吗?你当真没有吗?”
费彬阴恻恻的笑了一声。
“登达,举起令旗。”
“是!”
史登达高举令旗,站到费彬身旁。
费彬盯着刘正风森然道:“刘师兄,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你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甚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刘正风愕然。
“在下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何来勾结?又何来阴谋?费师兄莫要血口喷人!”
“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可相识?”
刘正风本来还十分镇定,但听到费彬提起“曲洋”二字,登时变色,紧咬嘴唇,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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