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边关,风云变幻。努尔哈都此刻汇聚了西戎的精锐部队与薛元初麾下的两大军营,旌旗猎猎,士气如虹。
他们不仅是为了扞卫自己家园的尊严,更是为了收复被北狄侵占的疆土,一雪前耻。
战鼓隆隆,号角长鸣。努尔哈都在城墙上,将士们列队整齐,铠甲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们的眼神坚定而果敢,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无畏与期待。
薛元初身披战甲,站在城楼之上,远眺着北狄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报国之志。
随着一声令下,万马奔腾,尘土飞扬。西戎部队与薛元初率领的军营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插北狄的心脏。
他们穿越草原,跨过河流,一路势如破竹,锐不可当。北狄的军队在他们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战斗持续了数日,每一刻都充满了惊险与激烈。但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西戎与薛元初的联军都展现出了惊人的韧性与战斗力。
他们互相配合,共同进退,将北狄的军队逼至绝境。
战斗正酣之际,突然传来消息,观言在追击敌军时踩中了陷阱,身受重伤。薛元初闻讯后,立刻下令将观言送回营帐,并召集军医紧急救治。
营帐内,气氛紧张而肃穆。观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痛得满头大汗。军医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观言的伤势,发现他的右脚血流不止,伤口深可见骨。
“这是怎么回事?”薛元初急匆匆地走进营帐,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军医抬起头,眉头紧锁:“将军,观言踩中的陷阱非常狠毒,不仅造成了严重的外伤,还伤到了骨头。而且,我在他的脚趾上发现了一处瘢痕,似乎是旧伤。”
薛元初走近床榻,低头查看观言的伤口。果然,在右脚的一个脚趾上,有一道明显的瘢痕,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他心中一惊,转头问军医:“这是什么伤?”
军医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但从瘢痕的形状来看,很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整个剪掉的。而且,是连骨头一起被剪断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残忍,居然对观言下这样的毒手。”
薛元初在营帐中凝视着昏迷中的观言,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回想起之前陈锦公公曾向他提及的失散多年的弟弟,描述中的特征与观言竟有诸多相似之处。
孟良正之前的行为也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清晰起来,那冒名顶替的举动,莫非是因为他知晓了这其中的秘密?
对北狄的战事在薛元初的指挥下进展得异常顺利。接连几场大捷,不仅让北狄军队节节败退,更让边关将士们士气高涨,信心倍增。
每日里,战报如雪片般飞入营帐,每一份都记载着将士们的英勇与战功。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洒在薛元初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他正在处理战后的诸多事宜,突然,一名亲兵快步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封书信,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
“将军,您的家书到了!”亲兵将书信双手奉上。
薛元初闻言,心中一喜。他接过书信,迫不及待地拆开。信纸上,母亲洪映蓉的字迹清晰可辨,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的思念与牵挂。信中,母亲告诉他,妻子姜书秀已经平安生下了一个儿子,母子均安,家中一切也都好。
薛元初看着信中的字字句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喜悦。他想象着儿子稚嫩的脸庞,想象着妻子温柔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温暖与幸福。
“太好了!我薛家有后了!”他忍不住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自豪。
营帐外的将士们听到薛元初的喊声,纷纷猜测出了何事,一个个脸上也都露出了笑容。他们知道,薛将军一直牵挂着家中的妻儿,如今收到这样的好消息,实在是让人欢喜。
薛元初将家书小心翼翼地收起,放入怀中。他站起身,走出营帐,抬头望向远方的天空。那里,是他家乡的方向,是他妻儿所在的地方。
他的心中充满了思念与牵挂,但同时也充满了坚定与力量。他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那就是守护这片土地,守护他的家人和百姓们。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