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姝这一阵真的是要疯了!她想做事但事事不顺!
她就是想风风光光的去燕王府,但这也做不到!
时姝盯着时妧疯狂的骂道:“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时妙害怕的躲到二姐身后,觉得有些人是再好也不好,有些人再不好也开心。
时姝突然大哭,梨花带雨惹人怜。
时妍也躲到二姐身后,看有不少人过来看戏了,时姝是一点不给她们姐妹几个好过。
时妧护着两个妹妹,对于时姝发疯无动于衷,就是活的够久见的太多。
时姝好像崩溃了,对着时妧痛哭道:“燕王世子昏迷不醒,时家原是一片忠心。妹妹如果想去可以早点说,用不着这样。虽然我的命和妹妹不一样……”
外边有人挤到时姝跟前哄她:“别哭了,明天就是新娘子了,今天可哭早了。再说了,你和燕王世子是天作之合,别人如何取代?”
妇人又抬起头说时妧:“我知道你嫉妒,但时姝是你亲姐姐啊,她好了对你也好,对大家都好。”
时妧应道:“吴家人的狂妄和无知是一样的。”
罗氏把头发简单收拾了一下,过来大怒道:“谁给你的脸在时家说我家姑娘?给我滚出去!”
时妧应道:“去大牢呆着也行,明天让人给你们送两桌席面去。”
时妍怒道:“干嘛还给他们送席面?”
时妧应道:“时家养了他们这么多年,不差这两桌席面。一码归一码。”
时姝冷冷的看时妧一眼,不哭了,哭够了,转身就走。
罗氏盯着吴家的人都走了,不知道又搞什么鬼去。
罗氏皱着眉问时妧:“时姝演这一出是要干嘛?”
时妧应道:“想让我背锅。”
罗氏气得要死。一直都是时姝在作妖,让时妧背什么锅?她是没身份,要不然她也进宫去,万一将来时姝作死,可千万别连累了她儿女。
罗氏站在门口,看王氏忙得很,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忙的?就是因为她惯着,吴氏和时姝一家子才能那么张狂。
罗氏也该忙去了,就算不为时姝,也不为时妧,但家里来了这么些客人也得招待。
罗氏气得要死!时妧就安安静静的什么事都不惹,时姝搞了多少事。
时妧呆在屋里,想着她明天就要走了,时姝明天也要走了。在燕王府有多少身不由己,或者时姝能搞出什么来,随便吧。
时妧不想那么多。
很快,衙门有人来。
时汝霖接待衙门的人,看吴家的人静悄悄了。
时妧在屋里说道:“我丢了一副头面,是当年祖母留给我的。”
时汝霖大惊道:“你祖母留给你的头面不见了?你祖母祖上曾经是巨富,那一副头面价值千金。”他和衙门的人解释道,“我先妣留下的东西不多,这副头面指明要留给我大嫂的女儿。”
时妧说道:“价值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祖母的一份心意。”
时妧没说谎,老太太当年确实留下了一副头面,不过早就被时姝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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