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亦阳紧紧地盯着东方影,当看到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时,他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地,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
春叶见状,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迫不及待地开始忙碌起来,脚步轻快得仿佛踩在了云端之上。
飞流得知消息后,迅速飞奔而去,准备将这一好消息告诉城主大人。
而东方影本来还是坚定的神情。可是看着眼前的人怎么那样熟悉又陌生呢 。
熟悉的是这两个人照顾了她很多天,陌生的是她们的穿着咋看咋不对呢。
再看看周围的建筑,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与难以置信,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诧异。
东方影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呀!”忍不住叫出了声。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隗亦阳关切的问道。
“我是在做梦哇,可是我咋感觉很痛呢?”东方影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说的是方言。
隗亦阳和东方影再加上走进来的隗炎烈和飞流听到这句话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语言,从来没有听过”
“这是哪里的方言吗,听着还有点好听”
“她说的啥,我怎么没听明白”
“东方姑娘好像变了个人呢”
他们每个人的心里活动都不一样。
东方影被众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衣角。
这时,她注意到自己的手,那是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完全不像她以前那双因为经常攀爬和干活而变得粗糙的手。
她心里一惊,再次环顾四周,确认这里不是影视基地,不是拍戏,不是梦,这些人都是活的。目光中满再次露出迷茫与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哪儿?你们又是哪个?我咋个在这儿哩?”东方影的方言很快且带着一丝颤抖,她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隗亦阳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慢慢说,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东方影听隗亦阳一口比她口音还重的川普,她笑了起来。
“请问你们是?”东方影忍住笑说起川普。
“这里是水崖城,你受了伤,昏迷了好多天。我是隗亦阳,这位是我的父亲隗炎烈,还有他,飞流。我们救了你......”他简要地介绍了一下在场的人。
“我记得你,这几天都是你守着我的,谢谢你。还有春叶,我也记得你的。”她清了清嗓子,学着隗亦阳的说话方式。
旁边的4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样才是正常的嘛。
隗炎烈高兴道:“好了,东方姑娘刚醒,让她好好休息。春叶留下照顾,你们都回去吧。”说完向东方影点点头,自己则拉了一下隗亦莫一起走了出去。
他们走了,东方影不淡定了,什么东方姑娘,我明明是叫谯静宜好吧。
突然,她想起什么一样,喊道“春叶妹儿,麻烦你帮我拿个镜子过来好不好,谢谢你了。”
“姑娘不必客气,还是叫我春叶就行,我这就去给姑娘拿铜镜。”
“好的,春叶,麻烦你了。”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社会人,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
春叶拿来一个圆圆的铜镜。
东方影对着镜子看了看,然而,镜子中的影像却模糊不清,让东方影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试图调整角度,希望能看得更清楚一些,但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轮廓。
“乖乖,这是镜子吗,看都看球不清楚。”东方影低声道。
“春叶妹儿,麻烦你帮我打盆水来好不好。谢谢!”东方影对春叶说道。妹儿是指比自己小的都这样叫,已经习惯了。
“姑娘,有什么需要吩咐奴婢就是,不用客气的。我马上给姑娘把水打来。”春叶说完高兴的转身就去打水了。
“奴婢,我这是穿到了什么年代啊,历史学得又不好,看这些建筑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平时又极少看电视,睡前都是刷抖音。空了就是到处去徒步,攀岩瞎折腾去了。”东方影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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