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主任看小牛已排除嫌疑,高兴的同时,问赵警官:
“你告诉我,凶手不是小牛,那是谁呢?”
赵警官摇头答话:
“肖警官主要为排除小牛嫌疑,其他情况,他没说。”
杨主任责怪道:
“他没说,你不能问啊?看他样子急着走,你能查得下去吗?”
“早就跟你说过,要虚心向他学习,你咋不听呢?你能告诉我,是谁作的案吗?”
“大家要问,这是一起什么性质的案件?你能回答吗?”
他看赵警官呆哪儿,又看肖秉义一副要走的架势,忙喊“且慢”。
他看肖秉义愣那儿,疑惑的眼神飘过来,笑笑说:
“肖警官,凶手不是小牛,那是谁呢?这是一起什么性质的案件?你没说清楚呀。”
肖秉义有些急了,皱着眉头说:
“杨主任,此案比较复杂。一时两会,不会有结果,可能还要涉及外调。”
“我现在忙得很,不可能在贵镇停留很长时间啊。”
杨主任狡黠的笑道:
“肖警官,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请假的事,包在我身上。”
“我刚给朱大明一个大人情,他不会拒绝。不行我就跟刘局去说。”
肖秉义更急了:
“杨主任,你的这些问题,赵警官就能回答,你咋不放行呢?”
赵警官明白了,杨主任想让肖秉义结案才放行,笑道:
“肖警官,我可说不清楚哦。你干脆一步到台口吧。”
杨主任得意的点点头:
“肖警官,这样吧,除非你有个说法,哪怕是你的推理。否则你先走,小牛等破案后再送他回去。”
肖秉义嘟囔:
“你这不是耍赖吗?我已说过,这个案子很复杂。要破案,时间不会短。杨主任,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行,你今天就当大家面,将你的思考和推理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接着你的思路继续查呀。”
赵警官诚恳道。
肖秉义站那儿盯着赵警官有些得意的脸,无比烦躁。
他原本准备在离开前,将自己对此案性质、凶手等看法,作为大礼,暗中送给赵警官。
谁知这家伙却跟着起哄。他非常担心会上说了,大家七嘴八舌扯起来,没完没了,耽搁时间。
杨主任估计他有顾虑,最后说:
“不要有任何担心,无论破案结果如何,都与你无关。怎么样?能说了吧?”
肖秉义只好点头说:
“好吧,那我就介绍一下赵警官的判断和我的建议。如有遗漏,请赵警官补充。”
“我同意赵警官的初步判断:这是一起谍杀案。”
“赵警官发现死者死于头顶被嵌入寸余长洋钉。判断死者喝醉酒,被他人突然钉死。”
“死者桥上死态,纯属偶然。很可能凶手想将他抛入河中,作为溺水而死收场。”
“不期遇上骑车送信的小牛,慌乱中离开。小牛摔晕,凶手想继续,又遇路过的他。”
“他还从死者上身是国军部队衬衫,判断很可能是保密局尉官特务。由此断定为谍杀案。”
”我们建议,监视酒馆,丁掌柜有可能是死者上线。他和酒馆伙计是重要嫌疑人。”
“调查县医院徐翔医生。他对死者的鉴定,有故意隐瞒事实之嫌。”
“将颅内出血,定性为头部遭撞击,甚为牵强。死者死亡时间也有疑问。”
“我们看死者全身没有被撞痕迹。他作为医生,应该比我们清楚。”
杨主任听罢一怔,惊讶地盯赵警官一会,让镇反特办主任立刻去办。
肖秉义接着说:
“我俩对死者致死原因,也有推测,仅供参考。”
死者在父母被炸死后,为报仇参加了游击队,后编入新四军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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