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佑与李世民、长孙皇后、豫章公主围坐畅谈之际,卢宽被陛下拿下的消息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宫墙内外传开。人们纷纷议论,尤其是当有人绘声绘色地复述事件经过后,四周顿时一片寂静,众人皆如寒蝉般噤声,心中暗自惴惴不安,生怕李佑的怒火会波及到自己。
“老房,你对此事有何看法?”一人低声问道。
“老杜,此事休要再提。卢宽落得如此下场,实属咎由自取。试想,一位公主殿下被发配至新成立的、毫无实权的部门,他若能稍作掩饰,或许能避免这场风波。可他却肆意妄为,终究是自食其果。”房玄龄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不屑。
“老房此言差矣。卢宽不过是个替罪羊,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不正是那些想借故给陛下一个下马威的人吗?”另一人反驳道。
“呵呵,这下可好,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收场。别的不说,楚王李佑那关,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说话间,众人不禁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捏了一把汗。
一旁的魏征则笑道:“你们这么想是在担心你们自己吗,要我说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楚王怎么了,陛下又怎么了,咱们做好分内的事,谁也就挑不出毛病。”
听了魏征的话,房玄龄和杜如晦等人都无奈的翻白眼,都想着“你厉害,你牛,你是做的啥毛病没有了,但是我们有啊,再有如果真都像你说的那样,还能有之前乱七八糟的事吗。”
与此同时,在兵部尚书李靖、侯君集、秦琼等人的聚会上,气氛同样紧张。侯君集见李靖与秦琼对卢宽之事无动于衷,不禁好奇问道:“二位大人,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靖依旧沉默,而秦琼则嘴角含笑,缓缓开口:“说什么?你还真以为去年楚王离去时,药师让我们兵部不得插手外部事务的原因只是如此简单?”
侯君集闻言一愣,转头看向李靖:“尚书大人,您的意思是……”
李靖轻叹一声:“唉,这大唐日益强盛,有些人却开始心浮气躁,忘却了自己的本分。他们不明白,无论是市井的安宁还是人心的稳定,都是陛下乃至整个大唐所珍视的。如今一切尚在起步阶段,岂能因一点成就而沾沾自喜?”
侯君集闻言焦急不已:“尚书大人,我的意思是楚王他……”
李靖点了点头:“你所说的不错,这或许是父子间的某种默契,也是实在无计可施之下的权宜之计。你以为一个尊贵的皇子会仅仅因为小事离家出走?别忘了楚王府每月的开支有多少,收入有多少。这些都不值一提。”
侯君集听后浑身一颤,秦琼见状递上一杯水:“小候,你心中所虑我已知晓。但你要明白,在大唐,任何挡了陛下道路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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