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贾东旭刚张开嘴,便瞧见了赵安民。
这人他认识,两月前车间工人打架斗殴,人脑子快要打成狗脑子。
任谁劝架不听,还越打越凶,眼看要吵起扳手往脑袋上招呼了。
赵安民出现,将他们强行拉开。
那几名工人已上头,哪管得了劝架的人是谁,便要对赵安民动手。
一个接一个,被赵安民一个人制服。
车间像炸开了锅,一片叫好声,贾东旭也叫几声好,记忆犹新。
再见到赵安民,那一幕又在眼前跳了出来,让他空张嘴,嗓子发不出声音,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
心理有压力,只能选择从心,编了个理由:
“傻柱你不是要找对象嘛,一大爷跟我说,把当初给我介绍对象的那个媒婆,介绍给你。”
“那敢情好啊。”
傻柱放下了酒盅,相比于这口酒,还是找老婆的事儿更重要,“来来来,坐下一块喝点儿。”
“我在家已吃完饭了,不在你这儿喝了。”
贾东旭脑袋甩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忙把话说完:“当初给我介绍对象的那个媒婆,姓吴,住在雨儿胡同七十二号院,你到了那儿一打听便知道了……”
“得嘞,谢谢东旭哥,等我结婚那天,你一定要多喝几杯。”
傻柱心里感激,贾东旭还是忠厚人呐。
贾东旭应声,忙转身离开,快走几步回到贾家。
“怎么回事儿,你没留在傻柱家吃饭吗?是不是傻柱这家伙没留你?”
贾张氏一瞪眼,要念叨傻柱的八辈祖宗。
“不是傻柱没留我,他家饭菜没几块肉,我不愿意留那儿。”
咕咚~贾东旭咽了咽口水,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一阵咕咕叫声。
他总不能说,自己怕了赵安民,不敢跟对方在一个桌上吃饭吧?
那多丢人,只能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了。
贾张氏皱起眉头,傻柱从小跟他爹学做菜,做的饭菜还能不好吃?
秦淮茹正在煮棒子面儿糊糊,瞥了贾东旭一眼,这其中肯定有别的原因。
“傻柱做的菜糊锅了,他们也没怎么吃。”
贾东旭编了个理由。
可怜的七级厨师傻柱,竟然被人冤枉做菜糊锅。
哪怕厨师学徒都很少犯的错误,却被贾东旭按在了傻柱身上。
阿嚏~
傻柱打了一个喷嚏,心里嘀咕,哪个孙子骂我?
蹭了蹭鼻子,“一定是许大茂那小子!”
寻思哪天再遇到许大茂,就给他松松皮,解解痒。
“什么许大茂?”
“我觉得许大茂在背后算计我呢,这小子是一肚坏水,东哥你留点儿神,小心别栽了跟头。”
傻柱跟许大茂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要遇到麻烦事儿,他都要想想是不是许大茂干的,进行有罪推论,将各种可能性往许大茂身上套。
然后便能得出,这事儿是许大茂所为,没跑儿。
王卫东看着傻柱。
你是想为自己对许大茂出手,找一个理由吧,有你这样先射箭后画靶子的吗。
他身为保卫科的组长,肩上担负轧钢厂上万名工人的安危,不敢疏忽懈怠。
既不愿冤枉了好人,也不愿放过了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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