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停下,疑惑地回望她,不明白对方为何又留住自己。
"我希望这次事件能够成为终点,不要再有下次发生。如果有任何类似的错误再次出现,我们将无法再如此轻易地放过您。"
秋雨露的表情在此刻显得极为严肃,甚至带有一丝令人生畏的冷酷。作为在同一个大院子中居住多年的老邻居,易中海还是首次见到秋雨露展现出这样的态度。
在易中海看来,秋雨露总是一个躲避纷扰、远离喧嚣的人,平日里多半静静待在家里的小庭院内,不愿外出掺和什么事。
但此时的秋雨露有所不同。
原本,易中海认为随着高阳的离开,掌控秋雨露应当如同探囊取物。然而事实给了易中海一个不小的教训——这种想法完全不成立。今日,易中海的笑容几乎都要扭曲成了一种怪异的形态。
不过秋雨露并没有给他时间反应,便自顾自地关门离开了。
望着那扇紧紧关闭的门扉,易中海的目光变得极为不善,在位置停留了好一阵子后,终于脸色铁青地离开了那里。
接下来,易中海直接找到了贾家,并叫来了贾东旭。
“东旭,原谅书我已拿到手了,我们现在去警局把她母亲接回来。”
“好的!师父,这件事真是给您添了不少麻烦。”贾东旭充满感激地说。
“别客气!徒弟间的话不说这些,走,赶快去警察局!”易中海淡淡回应,看似毫不在意。
“好的!师父!我们现在出发!”两人随即前往了警局,在向警察说明情况并提交了原谅书之后,对话开始了新的一轮。
“警察先生,请您看一下这是谅解书。”
警察接过谅解书检查了一遍,点头表示同意。“好的!接下来您们在这签个名,张翠花需要一个月的劳动改造,之后就能自由离开。”“你说……什么?”
正在签名处准备留下记号的贾东旭猛然抬头,一副听错了的模样。
易中海也显得相当意外,于是问道:“警官,您刚提到的内容能重复一遍吗?”
这位警员不以为忤,耐心重述:“签署完谅解书后的张翠花同志将接受为期一个月的社区服务项目训练,这是最后一步。对了,还要请您准备一些日用必需品。”
这一突如其来的条件让贾东旭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追问:“但我们不是已经提供了谅解书了吗?为什么我的母亲还需要完成这种任务?”
易中海也随之附和:“是呀,警察同志,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警察解释道:“我理解二位的情绪波动很大,但是请先稍安勿躁。”
“此前已向您阐述过,获得被害人的谅解可以适当减轻刑期,但对于烈士家庭成员犯错的行为,即使有谅解也要给予适当的惩戒措施,因此一个月已是最好的结果,否则面临的可能是长达数年的牢狱之灾。”
听到这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尽管内心不情愿,但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配合,完成了签名和手印手续。
之后,当贾东旭带着给母亲准备的日用品返回家时,面对秦淮茹的好奇质询,“妈现在还没回来吗?怎么回事?”,贾东旭只好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得知自己的婆婆将无法立即归家,且还需面对一个月的改造考验,秦淮茹虽然表面上难以捉摸真实情感的变化,内心却是松了一口气的。
因为在未来的这一个月里,她既不需要面对婆母无端的训斥与指责,也不用承受生活的苦楚和饥饿的威胁,更不必再见到那个让人烦恼的面孔。
贾东旭整理完物品,便离开了家门,完全没有留意到秦淮茹脸上的表情。一见贾东旭远去,秦淮茹抑制不住心情,突然笑了出来。
“妈妈,你笑什么呢?”儿子棒梗抬头不解地问道。秦淮茹收住了笑容,轻抚着棒梗的头,
“妈妈没事儿,你可以出去玩啦!”
“嗯嗯!”
棒梗愉快地答应一声,跑出门外玩耍。而就在棒梗离开后不久,屋子里再度传出秦淮茹开心的笑声。
小棒梗年龄尚幼,并不明白母亲为何这般高兴,自顾自跑出去寻找乐趣。
贾东旭提着大包小包再次抵达警察局,表明来由之后,一名警察领他来到了贾张氏被关押的地方。
贾东旭原本预期贾张氏会如同之前一般,面容憔悴,但他还没见到贾张氏,先听到了如雷鸣般熟悉之极的鼾声,这是伴随他度过二十余载的声响。
嘴角一阵扭曲,没想到老母亲的心竟如此宽敞,在这恶劣环境中还能安然入梦。
“吱——”
警察轻拍铁栏,发出不小的声响,把还在睡觉的贾张氏唤醒了,瞬间她的语气不善了起来。“是谁呀?这么没礼貌,看不见人家正在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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