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那会当兵的时候,日本人快要投降了,能杀三个已经不容易了!”
“哈!换成是我,不上百个,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高阳半是玩笑半是挑衅地说。
“李队长,您看我们这边一会儿会有日本人过来 ** 吗?” 高阳看到李建国这样,怕他心里不好受,便转了个话题。不出所料,只要提到了日本人,李建国的注意力就转移开了。
李建国扭头瞥了一眼高阳,带着些许疑惑问:“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还挺期待的样子?”“啥?我有吗?” 高阳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反问。
“有!绝对有!” 李建国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别瞎猜了!不带这么较真的。”
“哈哈,难道你不期待打一架?” “李队长以前真跟日本军队交过手吗?”
“当然了,那一年我刚刚十八岁,听好了……” 李建国开始了他的叙述,说起往事来口若悬河。尽管说了不少,但高阳却逐渐明白了事实的 ** 。
“我说李队长,你的口气这么大,原来也就消灭了几个日本人而已,我还以为你是英雄豪杰呢!” 重提这个话题时,高阳的眼神仍然透露着一丝不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年代日本人快打不动了,我能杀了那几个已经很不错了!” 李建国辩解道。
“拜托!换我来吹牛,不得几百上千个才不好意思停口!”
“嘿,小兔崽子!你说我不够格,那你倒是比我更能吹呢!要不是你吹得这么猛,让你上战场也未必就能打得多好!” 李建国不甘示弱地回应,两人的气氛在互相对抗中反而轻松了许多。
同时,另一边大洋彼岸的“美帝国”,传来了阿兰顿等人的任务失败的消息,丹尼尔·金贝尔正坐在办公室内大发脾气,室内的物品无一幸免,可事到如今,再多的暴怒也挽回不了什么。然而,对于“美帝国”而言,并非完全的损失,至少,自从高阳他们离开后,警察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 案件明显减少,这也算是意外的好事。
在随后的一个多星期里,一切如常。高阳一行人顺利抵达港岛,在此短暂停留了一日后,便又启程回到了国内。又过了两日的铁路旅行,最终到达了“古城”。
古城火车站现下显得非常紧张,驻军严密守卫。站台上,聂元帅与陈将军正亲自等候,欢迎高阳一行人的归来。陈部长、钱先生及其家属和随行人员,纷纷下车迎接两位尊贵的迎接者。“老陈!”
“聂帅!陈将军!” 双方寒暄了几句后,陈将军的目光转向了钱先生。“这位就是钱学森同志吗?欢迎您归国,一路平安!”
聂元帅走上前握手,笑容满面。“欢迎!钱先生这一路劳苦了!” 言辞诚恳,钱先生则显得谦逊无比:“哪里,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终于踏上这片土地,心甚感激动。”
这句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无比欣慰。接着,陈将军走到高阳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嘉许。
“小高,这一路上真是让你辛苦了!”“不麻烦,陈将军!”
陈将军他们已经知晓了海上激战及途中的一番波折。如果缺少了高阳的帮助,此行平安归家定然困难重重。“不说这个了,走吧,为你们接风洗尘!”
接着,高阳随着聂帅与陈将军享用了一场丰富的宴席。长途跋涉三个多月之后,这顿美食令高阳心满意足,他尽情享用了这一餐,过程中还接受了众人不少玩笑。
用餐结束后,夜幕已渐渐降临。高阳没有再逗留太久,他知道余下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了。陈将军叮嘱高阳回家要好好休息,等到精神恢复后再过来找他。高阳点头应允后便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还没有踏入大门,就见到一个人蹒跚走来。她头发散乱,衣衫破旧,还拖着一条伤腿,全身散发着刺鼻的恶臭。高阳微微皱眉,并非嫌恶其身上的味道,而是在心中盘算:“逃难的民众越来越多了吗?没想到连自己的大宅门前都有逃难者!”
那妇女见到高阳顿时愣住了,但高阳并未驻 ** 谈,径直走向大院。才刚进门,高阳便遇到了正擦着自行车的阎埠贵。听见动静,阎埠贵回头认出了高阳。
“哦?阿阳?你是回来了?我听说你出国了,总算回来了!”
见高阳行李颇重,阎埠贵连忙走上来寒暄并试图帮忙。
“阎老师,很久不见了,您是怎么知道我去了国外的?”
“毕竟一整个暑假都没见你露面嘛,我就顺便跟秋大夫问了一下,她说是的。对了,阿阳,国外的生活怎么样?是不是每天都能吃到鱼和肉,到处都是小轿车?”
高阳微笑着答道:“还算不错!确实那边的物质条件优越,但穷人也是很多的!”“真的?那边也有穷人?”阎埠贵对此表示难以置信。
这时,一阵酸涩刺鼻的味道飘过。阎埠贵也闻到了,赶紧捂住鼻子,疑惑地询问:“这是什么味?”他回头看见那个在门口遇上的妇人,已经进入了大院。作为大院中的重要人物,阎埠贵感到需要询问这名陌生女子的情况。
“等等,这位女士,请问你是逃难来的吗?我们这里不能接收这样的访客,请你前往相关部门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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