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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信,萧恒的胸口有东西破碎,他都能听到碎裂的声音。

我不能没有于姑娘,她们应该还没走远,京城她们人生地不熟,能去哪里,对了,肯定是回老家了。

萧恒心想着早已翻身上马,策马扬鞭,往城门口追去。一路追踪竟然毫无身影,到了城门正想找人问询,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瑞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小子都好久没来看我了,快把我忘了吧!”

萧恒回头一瞧,是他好友杨思远,兵部侍郎家二公子,他连忙下马着急问到:“思远,今日可是你当值?”

“正是。”思远见萧恒着急便不再玩笑。

“可曾瞧见一戴着面纱的姑娘带着两个幼童出城?两幼童约莫这么高。”萧恒拿手比划了一下。

“戴着面纱的姑娘已然少见,还带着两个幼童,肯定没有。”

“你可确定?或者那姑娘未曾带面纱,就带着两个幼童,可有这样三人出城?”

“一个姑娘带着两个幼童,这一上午确实没有。你们有没有瞧见过?”思远朝他兄弟们喊了一声。

“没有。”

“肯定没有。”

“妇人带着一个孩童倒是瞧见过。姑娘带着两个幼童确实没有。”

……

“兄弟,这姑娘是谁啊,让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思远关心道。

“我还有急事先走了,来日我请客再与你详说。”萧恒拍了下他胳膊便上马往回赶。

难道小安并未回老家?她能去哪里?

茫然搜寻无果,萧恒精疲力尽,急火攻心,刚回府就两眼一黑栽倒在地。

待他苏醒时,只见父亲在他床前焦急地踱步,母亲则坐在床前抹泪。萧恒鼻子一酸。

萧母见萧恒醒了,喜道:“恒儿,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和你父亲给急坏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与你父亲怎么办啊?”说着又开始抹起了眼泪。

“母亲不必担忧,孩儿只是一夜未眠,身体疲乏,休息一下就好了,恒儿不孝,让父亲母亲担忧了。”

“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大夫已经给你诊过脉了,说你是急火攻心。”

“恒儿,于姑娘的信我们已经看过了。”萧父手里拿着于姑娘的信道:“难得于姑娘深明大义,你也要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我会找到她的。”

“恒儿,你怎么还执迷不悟?于姑娘都看得比你清楚,一旦开罪了侯府,我们全家便会万劫不复。去年工部尚书钱大人因治理黄河水坝的事与他意见不合开罪了他,都被他找出把柄锒铛入狱,现下还在狱中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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