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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富冈义勇就跟感受不到痛一样,练剑时从手上滑落的鲜血几乎将木剑都染上了一丝红色,指甲缝中永远都残留着一丝洗不净的血丝。

每一次看到富冈义勇将自己的手弄得血肉模糊,锖兔和鳞泷老师都会阻止他,但他还是会坚持练剑,如果不让他练剑,他也会上山去锻炼自己的身体。

直到有一次狯岳一惊在练剑的时候,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标红感叹号,跟着感叹号下的箭头,他一路走到了山顶上,昏迷着的富冈义勇,似乎是因为训练过度身体支撑不住,活活累晕过去的,狯岳将富冈义勇背了回去。

看到那样的富冈义勇,锖兔忍耐到了极限,在众人面前极为响亮的打了富冈义勇一巴掌,似乎是不想让对方难堪,他拉着富冈义勇出门,狯岳和鳞泷老师待在屋子里默契的没有追上去。

没过一会儿,富冈义勇就走进来了,另一边脸上也多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记,狯岳一看就知道锖兔也没能劝住他。

狯岳和鳞泷老师对视一眼后,鳞泷老师默默地打开柜子,从中取出几瓶药,并将它们递给了狯岳。

狯岳接过药,然后缓缓地走到富冈义勇身前,缓缓地蹲下。

"义勇啊,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说吗?" 狯岳轻声问道,他的眼神充满了关切。

(关切是真的,怕任务对象嘎了。)

富冈义勇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回答。

"哎……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吧。" 狯岳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无奈。

(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听,只要你不死就行了。)

富冈义勇安静的伸出手,让狯岳包扎伤口,狯岳将绷带从他手腕上拆下来,血肉与绷带粘连成一片,哪怕狯岳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撕下来不少皮肉,富冈义勇平静的看着跟不是自己的手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小心翼翼的给对方涂上一层药,又用新的绷带缠上去。

富冈义勇握了下拳头,再次拿起旁边的木刀想要出门,跪坐在地上的狯岳忽然暴起,一个手刀精准的击中了富冈义勇的后颈将其打晕过去。

旁边的鳞泷左近次也对这行为视而不见,毕竟这种事情发生太多次了,如果不加以制止,富冈义勇可能会因为过度训练而毁掉自己的身体,要是再让富冈义勇这样下去就废了。

狯岳背着富冈义勇想要把对方送回房间,刚到门口就看到锖兔正靠在门边的墙上。

“你给他上好药了?”锖兔瞥了一眼富冈义勇手上新的绷带。

“嗯,上好了,但是他还想去锻炼,我就把他打晕了。”

“狯岳,义勇真的是给你添麻烦了,明明应该是我们照顾更年幼的你才对,算了…不说了。”锖兔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头疼。

“让我来吧。”锖兔接过狯岳背上的富冈义勇。

“好。”狯岳二话不说答应下来,然后迅速地将人从自己身上卸了下来,塞进了锖兔怀里。

这一天,整个狭雾山上都很压抑,但是狯岳挺开心的,没有人来烦他,而且大和尚又给他写信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富冈义勇手抖的连筷子都拿不动,锖兔又心疼又恼火的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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