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的清平镇,一起命案如阴霾般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年轻书生苏瑾然,被指控杀害了当地富商之子赵轩,并对赵轩的未婚妻林氏实施了强暴。公堂之上,种种证据被一一罗列,看似确凿无疑,苏瑾然因此被打入死牢,只待那秋后问斩的残酷刑罚降临。
林苍,这位心怀正义的钦差大臣,在听闻此案的诸多细节后,内心深处泛起了一丝疑虑。他不顾旅途的疲惫,毅然决定前往清平镇,探寻这案件背后或许隐藏着的真相。当他踏入清平镇的那一刻,便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与不安。街头巷尾,百姓们对此案议论纷纷,各执一词。
“那苏公子看着文质彬彬,平日里对人也是谦逊有礼,怎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一位老妇人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信。
“可官府都已经定案了,那证物、那证人,哪一样不是清清楚楚?难不成还能有假?”一位中年男子摇着头,虽这样说着,语气中却也带着一丝犹豫。
林苍径直来到了县衙,见到了县令王大人。他表明自己的身份后,神情严肃地说道:“王大人,本钦差听闻了苏瑾然一案,觉得其中疑点颇多,需查阅此案卷宗,还望大人配合。”
王大人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钦差大人,此案已经审结,证据确凿,苏瑾然就是凶手无疑啊。大人您舟车劳顿,不如先稍作休息,这等小事就不必再费心了。”
林苍眉头紧皱,目光坚定地直视着王大人:“王大人,本钦差一路行来,深知断案不可草率。这关系到一个人的生死,更关乎朝廷律法的公正。请大人即刻将卷宗呈上。”
王大人见林苍态度坚决,无奈地叹了口气,命人取来了卷宗。林苍接过卷宗,坐在一旁仔细翻阅起来。只见卷宗上记载着:案发当晚,赵轩家的仆人王五声称亲眼看到苏瑾然出现在案发现场,而且神色慌张,行色匆匆。随后,官府在苏瑾然的住所搜出了带有赵轩血迹的衣物,以及林氏的发簪。再加上林氏在公堂上声泪俱下地指认苏瑾然就是凶手和强奸犯,这一切似乎都构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林苍看完卷宗后,心中疑窦丛生。他抬头问道:“王大人,这证人王五是否可靠?他与赵轩家有何渊源?还有这证物,可曾仔细查验过是否有被人栽赃陷害的可能?”
王大人回答道:“大人,王五在赵轩家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他的证词绝无虚假。而那些证物,都是在苏瑾然家中依法搜出,且经过仵作查验,血迹确是赵轩的,发簪也是林氏之物,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啊。”
林苍沉思片刻后说道:“王大人,本钦差想去狱中会一会这苏瑾然,听听他有何说辞。”
王大人陪同林苍来到了阴暗潮湿的监狱。牢房中的苏瑾然,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倔强。他看到林苍进来,连忙起身行礼:“钦差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绝不是那杀人凶手,请大人明察。”
林苍看着苏瑾然,轻声问道:“苏瑾然,你且将案发当晚的情形如实道来,莫要隐瞒。”
苏瑾然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大人,那晚草民正在归家途中,路过一片树林时,听到林子里传来一阵打斗声。草民心想定是有歹人作恶,于是便循声而去。待草民赶到时,只看到赵公子倒在血泊之中,草民惊恐万分,正欲上前查看,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打晕。等草民醒来时,就已经被官府当作凶手抓了起来。草民实在是不知为何会被诬陷。”
林苍问道:“那你可曾看清打晕你的人是谁?”
苏瑾然摇了摇头:“大人,当时天色昏暗,草民只感觉到背后一阵剧痛,并未看清那人模样。”
林苍又问道:“你在这清平镇,可曾与人结怨?”
苏瑾然思索片刻后说道:“草民平日里只专注于读书,与人为善,并未得罪过什么人。只是在一次诗会上,草民与一位名叫李逸风的富家公子发生了些许争执。草民对他的诗作提出了一些不同的见解,他便觉得草民是在故意羞辱他,当场拂袖而去,还放下狠话,说不会让草民好过。”
林苍心中一动,似乎察觉到了一些端倪。他对苏瑾然说道:“你且放心,本钦差定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
从监狱出来后,林苍对随从说道:“去查一查这个李逸风的背景,还有他在案发前后的行踪。另外,再仔细调查一下证人王五,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异常之处。”
随从领命而去。林苍则再次来到了案发现场。那是一片偏僻的树林,地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林苍在树林中仔细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一些被遗漏的线索。他先是在案发现场周围仔细查看了脚印,发现除了苏瑾然的脚印和一些杂乱无章的脚印外,还有一组脚印较为特殊,脚印的大小、深度以及鞋底的花纹都显示这可能是一双习武之人所穿的靴子留下的。林苍心中暗自思索,这会不会与案件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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