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吃惊，连连点头开始试验。
“喂？喂！”他瞪大眼睛，“我靠！还真是啊！这也太神奇了吧？”
“等等……既然可以操纵思想，不会可以直接读到我的记忆吧？”
白袍老人听到了他的心中疑惑，解释道：“操纵亦有限制，即便是你的思想，我也只能操纵一小部分，如果你强行打断我，我……”
“我靠！那想想看，我还是尽量要少在心里吐槽了，万一被听到不好的话就完了。”方正心想，却突然想起自己的思考会被听见，“完蛋！”
“呃……方正，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你的心里话我不会放在心……”
“那就好！完蛋！忘记我会打断他说话了！”
“你尽量控制吧，有些时候，我有些信息必须优先告诉你怎么做。”
方正平复心情，他开始在脑海里想绵羊。
“不错嘛，你思想里的绵羊是共享的，不会打断我的语言。一下子就找到关键了……”白袍老人赞赏笑着看向方正。
“我去，这也太“BUG”了吧？这样审讯犯人的时候，既能知道对方的心里话，又能看到他们心里的画面！应该也有优先级关系吧，被操纵者应该依旧能打断操纵者的画面……我靠！服了，我又忘记了。”
“呵呵，的确，你的猜测是对的。你很聪明，方正，对超凡能力的掌握与运用能力很强。我就不考虑拉你入伙了，毕竟你应该也不想被打入一道烙印成为别人的傀儡……”
“那当然！”方正知道自己又没控制住，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对了，前辈，审讯我的那位队长，他会用怎样的方式呢？会不会也和你一样，直接操纵我？这样的话，他会不会察觉到我的思想里面你已经入侵了？”
“很有可能，所以我让你尽量控制住自己，学会露出无关紧要的破绽，九真一假那样才能骗过他。这才是有经验的伪装！”白袍老人面无表情，“操纵在不中断的情况下，是不能停止的，所以那个时候我会控制自己不去说话，不去思考……”
“我靠，这也能办得到吗？”
“当然，经过训练，所有心之序列的超凡者都能做到！”白袍老人笑着，“不过，更有可能的是，他会依靠禁忌物，或者用其他手段调查你，这些都是不可预料的。我们见机行事，不露出破绽就好。”
方正忽然想到昏迷的安然与痴呆状态的方圆两人。
“别着急，他们这样的状态，我就更好操纵蒙混过关了。”
“那就好！多谢你啊，前辈！”
白袍老人浅笑，方正的思想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一个花季少女的模样，但只是一瞬就褪去了。方正自然猜想到，这是他的亲人。
“等等……怎么对我怪笑之后，想到的是少女？这老头不会看上我了吧？”方正猜疑起来，忽然想起什么，差点跳起来，“完蛋！忘记了！”
白袍老人脸颊抽搐了一下，“呵呵，你小子还真是自恋到了极点！我老头再饿，也绝不可能看上你……”他懊悔着自己不自觉的破绽，那是他心中的逆鳞……
过了几秒，方正的脑海里传来声音——“那是我孙女，她叫何开心。”一个稚嫩好看的与方正年纪相仿的短发女孩出现在他脑海里。
“开心……开心最重要，老人对孩子的心愿吗……”方正思考道，他又看了一会儿，将这女孩的容颜记在心底，“感觉长得不如安然啊……”
白袍老人脸颊抽搐了一下：“******”
“她会平安的，她有个了不起的爷爷。”方正忽然说道，白袍老人停顿下来，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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