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架竹梯鳞次栉比地搭在了城墙上。
叛军的弓箭更是密集如暴雨,朝着城墙上飞去。
即使有居高临下的优势,城墙上的守军几乎抬不起头射箭还击。
弓兵营借着盾牌和城墙,尝试找机会还击。
安庆绪出动了足足五千余弓兵。
他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已经不顾一切了,只要能攻下潼关。
“所有人,都给我躲好了,等贼军上了城头,立刻厮杀,弩营、弓兵营也准备,射杀无甲之人。”王思礼大声喊道。
“永王,你还有什么办法应对呢?”他又在心里默默想着。
“来了,贼军搭上云梯了。”透过墙洞观察着墙外的皇甫劲松轻轻呼道:“兄弟们,都给我打起精神,不要慌。”
由于过于紧张和亢奋,他的脸涨的通红。
李璘就在后面站着呢,这回决不能有失。
“三二一。”皇甫劲松喊道:“捅他娘的!”
众士兵闻声而动,纷纷用长矛开始捅外面的叛军。
猝不及防之下,很多叛军被捅了个透心凉。
“继续!”皇甫劲松喝道。
外面云梯上的叛军倒下,又有新的上来。
随着再次被捅,叛军们注意发现了不对。
眼尖的人看到了墙洞。
“小心墙洞,躲一下!”
这时,皇甫劲松已经没法统一发号施令了。
城墙外,有的竹梯上叛军尝试躲开了,有的踌躇不决,有的还未发现墙洞。
情况都不同。
“观察手自行决定,眼睛看仔细了!”皇甫劲松果断吼出命令。
果然,有的叛军很狡猾,侧着头,躬着身子躲避守军,并引诱守军捅出长矛,反手抓住用力往外扯。
“上铁棒。”有些观察手立刻喊道。
烧红的铁棒朝着扯着长矛的叛军捅去。
叛军完全没料到还有这玩意,要么被捅伤乃至捅死,要么被灼伤。
“疼死老子了。”一些登上竹梯的叛军迅速退下竹梯。
李璘看的心痒痒,走到距离他最近的一名士兵身前,“闪开,我试试。”
士兵立刻让开,李璘跃跃欲试,恰好旁边负责观察的士兵兴奋道:“殿下,贼人就在外面。”
“来了!”
李璘一声大喝,用湿粗布包裹着铁棒末梢,狠狠捅了出去。
顿时,外面响起惨叫声。
“爽,打地鼠这是。”愉悦感又上李璘心头。
“殿下,什么是打地鼠?”皇甫劲松好奇问道。
“奥,叛军就像躲在田地里洞中的田鼠,我们是在打田鼠。”
“殿下说的好有意思。”皇甫劲松适宜地拍了个马屁,又对另一个负责捅人的士兵道:“你歇着,我也打打地鼠。”
“怎么,要和我比比?”李璘笑道。
皇甫劲松憨笑道:“卑职哪里敢和殿下比,我是向您学习。”
“油嘴滑舌。”
李璘话音刚落,观察手又喊道:“又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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