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璟泫冷凝着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两银子那样。
想着方才楼下唱道“好男风啊好男风”邢蔓抿嘴浅笑,看来丞相也惧怕名誉受损。
小女见过丞相,只见轻纱拂面,绸缎垂肩,素色长裙飘逸优雅,犹如行云流水不失端庄与典雅。
顾璟泫嘲弄看了她一眼,调侃道:“邢小姐还果真与京中女子不同,在这节骨眼上,怎敢入洒楼听曲,所谓“人心不古,人言可畏。”
这“金屋藏夫”名声……难道邢小姐不惧?”人但凡是活着,便被一屋子的蜚语风吹,本无多少办法,只能矢口绝顶,邢蔓自嘲地道。顾璟泫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色,心中忽感一紧,竟有些同病相怜之感。丞相本就名声狼藉,现又处于众口之矢,不也同小女一般吃酒听曲,好不快话。哈哈,邢小姐果真见解不同。
突然,只见顾璟泫话锋一转:“解毒药明日便是期限,邢小姐可备好?”相爷不是早就知晓,何必在这儿惺惺作态。你,顾璟泫如鲠在喉,反讥道:“如若邢小姐与男子说话还是这般尖酸刻薄,将来可不好许人家。”彼时,只见邢蔓满脸不悦,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犹如被触碰到底线,一触即发。人曰: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事不关诸己则不涉。事非涉己身,固不当干其道。
说完,邢蔓见他眼眸森然,里面有着压不住的戾气。暗道不好:“坏了,自个儿怎忘了,这位可是轩辕国炙手可热,心狠手辣的顾丞相。”自己还胆大妄为,大放厥词,斥责他多管闲事,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见状,她放软语气,小声地告辞,不敢有片刻迟疑。只闻女子声音轻灵,洋洋盈耳,眼角眉梢都透着热情,而后带着狡黠的笑,逃也似的离开。顾璟泫看着倩影离开的方向,心道:“牙尖嘴利,紧接着他咧嘴一笑,那一抹笑意只在嘴边勉强浮现,收敛极快,转瞬即逝。”
飞鸿呆若木鸡地看着主子,这还是他那风光霁月,不染风尘,又冷若冰霜的主子吗?为何每回遇见邢小姐,在主子身上都有不一样的发现。
顾璟泫收回视线,冷若冰霜看着楼下:“飞鸿,让血洗阁把幕后之人找出来。明日在京都我不想听到此谣言。”是,飞鸿领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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