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超度完冤魂后,小镇上却笼罩上了一层诡秘的阴霾。夜幕低垂,寒风刺骨,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生怕一丝不祥之气渗透进来。那几日,镇上的人们都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死者是镇上的老木匠李老汉,被发现时,他脸色苍白,仿佛被抽干了灵魂,双眼空洞无物,嘴角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微笑,那是一种诡异而扭曲的微笑,仿佛他生前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他的身体僵硬地躺在自家的小院里,身边散落着一些未完成的木雕,那些木雕的轮廓竟隐隐与冤魂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消息迅速在镇上传播开来,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人们纷纷猜测,是否是超度仪式没有完成,冤魂仍在徘徊,寻找着新的宿主。还是李老汉在无意间触碰了某种禁忌,招致了不可逆转的厄运?
镇长赵德海眉头紧锁,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否则整个小镇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召集了镇上的几位长者,以及那位主持超度仪式的道士云游子,共同商讨对策。
云游子面色凝重,他捋着花白的胡须,缓缓说道:“超度仪式我确信已经完成,冤魂已得解脱。但李老汉的死状,确实令人费解。我推测,或许是他生前与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有所牵连,才招致了这样的灾祸。”
赵德海闻言,心中更加不安。他深知小镇上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秘密如同沉睡的野兽,一旦被唤醒,后果不堪设想。
夜幕降临,赵德海独自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心中思绪万千。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他感到一股寒意袭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哭泣声,那声音时隐时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赵德海心中一惊,壮着胆子循声走去。声音似乎来自一座废弃的老宅,那座老宅已经多年无人居住,破败不堪,平日里更是人迹罕至。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吱呀作响的大门,走了进去。
老宅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在地上。赵德海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动了什么。哭泣声越来越清晰,他循声来到一间厢房前,轻轻推开门。
厢房内,一个身影正蜷缩在角落,低声哭泣。赵德海借着月光一看,竟是镇上的寡妇王翠花。她平日里以织布为生,性格温婉,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
“王翠花,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赵德海关切地问道。
王翠花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赵德海,哽咽着说道:“镇长,我……我梦见李老汉了。他……他告诉我,他死得冤枉,他的灵魂被困在了这个镇子上,无法安息。”
赵德海闻言,心中一震。他没想到王翠花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想到李老汉的灵魂竟然还在镇上徘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王翠花摇了摇头,哭得更加伤心:“他……他只说他死得冤枉,让我小心。然后就消失了。”
赵德海心中暗自思量,看来李老汉的死并非偶然,他的灵魂确实在寻找着什么。他拍了拍王翠花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我会找出真相,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离开老宅后,赵德海直奔李老汉的家。他仔细检查了李老汉的尸体和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然而,除了那些木雕外,他一无所获。
那些木雕,每一个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赵德海拿起一个木雕,仔细端详着。突然,他发现木雕的底部刻着一行小字:“冤魂不散,真相难明。”
这行小字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赵德海心中的迷雾。他意识到,李老汉的死与这些木雕有关,而木雕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为了查明真相,赵德海决定暗中调查。他走访了李老汉的邻居和亲朋好友,试图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线索。然而,所有人都对李老汉的死讳莫如深,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赵德海陷入困境时,一个神秘人出现了。那是一个身披黑袍的老者,面容苍老而神秘。他自称是镇上的一位隐士,对镇上的一切了如指掌。
“赵镇长,我知道你在调查李老汉的死因。”老者缓缓说道,“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件事远比你想象的复杂。李老汉的死,只是冰山一角。”
赵德海闻言,心中更加好奇。他急切地问道:“老先生,您知道些什么?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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