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带着宗熙回到郡守府,薛管家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魏公子,老爷请你去书房叙事。”薛管家看了宗熙一眼,“这位是魏公子的朋友吧,那我先带他去别院?”
“有劳薛管家了。”魏青把陷阵刀交给宗熙,又使了个眼色。
郡守府内的卫兵相比前几日巡逻频次频繁了许多,想必是韩山松故意而为之。
书房内,韩山松站在一旁神色有些不自然,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一名妇人。
魏青对她印象深刻,与那日提着菜刀的模样相比,今日举手投足间透着雍容华贵。
“你便是魏青吧。”太师椅上的陆静澜审视着魏青。
看着韩山松的表情,魏青心领神会:“见过郡守夫人。”
“老爷经常提起你,说你是年少有为。”陆静澜顿了一下,“今日一见,倒确实所言非虚。”
不知是是何原因,魏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压,与韩山松身上的所不同,这种威压像是与生俱来的,就算是平和的姿态仍会无意之中流露出来。
“夫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平平之人,自是不及韩小姐的。”魏青恭维道。
“倒是个伶牙俐齿。”陆静澜冷哼一声,“听闻前几日你拿刀架在了雪阳的脖子上?”
魏青尴尬道:“那日与韩小姐切磋,在下出手有些浪了。”
“孟浪?”陆静澜笑道,“我们韩家也不是小气之人,武者切磋拳脚无眼,只能怪雪阳武学不精。”
不等魏青松口气,陆静澜突然冷眼直视魏青:“不过,今晚雪阳回来,脸色倒是有些不正常,魏公子可知发生了什么?”
母亲最了解自己的女儿,女人也最了解女人了。
韩雪阳晚上回来一句话没说便回了房间,可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那种眼神,陆静澜只有在看着韩山松的时候才会出现。
魏青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说道:“在下今晚在夜市与马都尉起了冲突,韩小姐正好与其相识,也许是生气在下不尊重他的朋友吧。”
“马都尉?”陆静澜看向韩山松。
韩山松俯身解释:“法曹参军马昱,马家想让他接任都尉一职”
对于这种依仗祖上蒙荫的人,陆清澜向来看不上眼:“他马家的胃口倒是大,也就是不想让雪阳沾染朝堂,要不然定要与马家争上一争。”
陆静澜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韩山松一眼:“妾身就不耽误老爷与魏公子商谈要事了。”
听着陆静澜的脚步渐渐远去,韩山松说道:“雪阳随了她母亲的性子,倒是让魏公子见笑了。”
“魏公子请坐。”韩山松大马金刀地坐到了太师椅上,“那日听卫兵说,石山村被蛮人血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魏青在书桌前的椅子坐下:“那日赶到采石场附近,嗅到不远处有血腥味飘来,在下便又往前多走了两步,。”
“却没想到,石山村外皆是蛮人尸首,在下进村后,村内更是一番惨不忍睹的景象。”魏青叹了一口气,仿佛是不愿意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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