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采带了致幻的药片,在进屋之前含进去。药片化的很快,她只要和你接吻,交换唾沫就行。”
“那个致幻药片单独含,效果一般,但是和酒水反应会有奇效。”
“我们当时想出两个方案,第一是如果你不愿离开派对,那就说原采临时不同意,而你强迫了她,虽然对于当时的你不致命,但是原采家也不会轻易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第二,你离开派对。我在你的车子上做了手脚,只要你开上必然会出事。只是没想到你差点会死,我一开始只是想让你残废。”
齐禾慢慢讲述着当时的计划,他看似冷静的声音却说出极其可怕的想法。
“最后,你出了车祸,几乎要死了。没想到你命这么硬!”
于笠听到这里,点点头,“所以,理由呢?”
为什么要害他?
“哈哈。”齐禾自嘲一声,躲开于笠的眼神,“我做了你十多年的垃圾桶、跟屁虫,你可能看不到我受到的非言非语。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是被怎么嘲笑的。”
“最开始,在小学的时候,我因为接近你,竟然有人组队打我。小屁孩的想法总是离奇的很,他们觉得我硬和你攀关系,你冷落了他们,所以他们要教训我。”
“他们?他们是谁?”于笠眯着眼睛,因为是太远久的事情,他根本记不起来。
“不重要了,后来我跟你熟了,发现他们跟我一样,都想讨好你,但是我做到了,他们没做到。”
“就因为小时候被欺负吗?”
“不止,初中、高中,甚至到大学和研究生,一直都有,我和爸妈出去应酬时,那些人也瞧不起我,瞧不起我一家,都在暗地说我们是寄生虫。我的成绩和荣誉都是自己博来的,我爸妈辛苦经营,也不是他们一句寄生虫就能否定的!”
见齐禾越说越激动,于笠连忙打住他。
“是这样的原因吗,你不像因为只言片语,就会想去做犯罪的勾当吧。”于笠的枪对准齐禾,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说真话。”
齐禾顿住,看着于笠一副平静的模样,干笑一声,“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于笠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出来。”
齐禾身子垮了下来,仿佛失去了骨架的支持,他颓废地靠在座椅上。
“我爸妈靠着慈善晚会卷钱,差点被你爸妈发现……”他目光呆愣,仿佛一架机器人,“当时我爸妈怕极了,他们总是这样。生意做不大,来问我,生意快破产,来问我,犯了事,来问我。他们从没有考虑过我也是个孩子,两个人把我生下来,仿佛就期许我扛着家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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