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你让我哭一场鼻子吗?”
“哎!”杨骎白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来,肩膀借我。”景利装出哭腔,拉了杨骎的手臂,又把头歪在她肩上。
“你说刚才一直没说话那人,就是那个圆月弯刀吧?”走了一阵,景利突然问杨骎。
“没注意,好像是吧,怎么了?”
“没什么,长得还挺帅。”
杨骎撇过脸来又给了景利一记白眼。
“我今天晚上喝人罚酒,被人灌酒,血光之灾惊魂未定,又招人白眼,我前世是要了他们谁命还是烧了他们房子呀?”景利站直放开拉着杨骎的手抱怨道。
“你前世是欠别人情债了!”杨骎挑眉看着景利。
“欠你的?”
“打算还吗?”
“还,还,还.....”景利满脸堆笑,推着杨骎往寝室走去。
两个人相互扶持着,跌跌撞撞总算回到寝室。其余的人都还没有回来。杨骎开了灯,让景利坐下,仔细查看她脸上的伤口。景利仰着头,任凭杨骎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
“你居然有医药箱。”
“啊,我哥给我准备的。”
“你有哥?亲哥哥,情哥哥?”景利喝了酒就没有个正形。
“四分之一血缘的亲兄弟。你别动。”
“你哥帅不帅?”
“也就那样吧?”
“肯定很帅,如果像你这样肯定帅。”景利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捏住杨骎下颚。
“你别闹,你看你这脸,要留疤的。”杨骎挡开景利的手。
“没事,反正我看不见。有你哥照片吗?”
“没有。”杨骎处理好伤口一把推开她。
景利顺势往杨骎床上一倒。
“她们怎么还没回来?你枕头好香哦。”景利不管不顾趴在杨骎床上。
“你去洗洗啊?”杨骎拉起景利手腕。
“唉,洗什么洗,下午不是洗过吗?”景利挣开杨骎。
“你出去喝了酒,还在地上打了滚。”杨骎一脸着急。
“那又怎样?你不累吗,来一起睡了,管那么多。”说着,景利狠劲拉了杨骎一把。“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恐怕只能和你挤挤了,我可没有力气爬上上铺,万一晚上再摔下来。”
景利索性脱了鞋蜷在床上,一手环着杨骎的腰。杨骎拿景利没有办法,独自生了些闷气,回过头,见景利已经睡熟了,睫毛弯弯翘起,安静的像个婴儿。
杨骎也是昏昏沉沉,自律这个坏毛病还是迫使她洗漱完后给景利和自己都换了睡衣,把景利往里推了推,放下蚊帐,背靠着她侧身躺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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