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路川脸色都变了，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张子枫恨铁不成钢，这都一点男人样都没有了。
“路导，明天起来和我一起去锻炼身体，我教你怎么做一个男人。”
“小张，你什么意思？”
“哎，说实话，您有点娘们气，男子汉大丈夫能曲是为了能伸，但是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您在江老师眼前估计要曲一辈子了，你要学会反抗。”
“反抗？剧组他拉的，资金也是他找的，我怎么反抗啊？”
“啊？当我没说，您曲着吧！”
张子枫实在没想到，这边剧组啥都是江文拉扯的，那路川该受委屈也只能受着了。
“哎。。。”
路川长叹一声，声音无比的悲凉。
“路姐，您别叹气了，这也是一种磨练。”
“子枫，你别这么叫我啦。”
张子枫听了更是打了一个寒颤。
又等了两天江文终于开始准备动手，然后刘晓情来了，张子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又耽搁了两天。
在张子枫的强烈恳求下，江文同意了先拍他的戏份。
“不行，没那个感觉。”
“卡，总觉得缺点啥？”
“小张，你再酝酿下。”
张子枫感觉要疯了，他已经被卡了不下13次了。
就一个卖“羊肉粉”的结巴，难道真这么难？
“路导，你说行不行啦？”
“啊？”
路川其实在第三遍的就已经满意了，但是他不敢说啊。
“江老师，您觉得什么电影？”
“干嘛？还想考我，我说不行就不行。”
张子枫这犟脾气上来了，那真是五头牛都拉不回来。
“电影首先要考虑的是观众，第二要考虑的是投资商，第三要考虑的是表达自己的东西，江老师您觉得呢？”
江文听了皱起了眉头。
张子枫的话无法反驳，但是和他，或者和他们的理念却不同。
路川在一旁听了却若有所思。
“江老师，我回去就开始筹备《天下无贼》了，不能说以后是商业片的天下，但是在市场经济的主导下商业片在接下来才是主流，您赶紧忙完这块，我那边还需要您帮忙呢。”
“呵呵，我可是被禁导了。”
“我查了所有文件和通知都没看到过，您是不是想岔了。”
也许是因为张子枫的据理力争，也许是因为刘晓情又来了，张子枫终于可以回燕京了。
“小张，以后回了燕京，我们常联系。”
刘晓情来了之后江文就变得忙碌起来了，这次送张子枫去机场都是路川亲自开车送的。
“路导，你到时候喊我就行，不过你这电影以后估计会被人说啊，毕竟剧组这么多人呢。”
路川听了没说话，不过估计心里也做好了准备。
“路导，我觉得吧，你还不如就直接说这电影是江文拍的好了，他被禁导了，他肯定不会承认，这样反正让所有人猜去好了，这样您也搏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名声。”
“呵呵，这也是个办法。”
该说的张子枫已经都说了，至于路川怎么选就是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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